郁君倾这才罢手,拿帕子胡乱擦了擦,瞥了眼人声鼎沸的青潇阁。对着于小六眨眨眼:“还没人?”
于小六假装给郁君倾夹菜,目光在一处挑了挑。
郁君倾美眸一移,呵,原来是按着性子呢?
她倒要看看谁耗的住谁,她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有人上赶子给地儿住。
她着什么急。
“来,招人唱曲的,本…媚儿,要听曲…”
于小六一听就明白了,她家阁主又要使坏了。
“来人,照我夫人的吩咐办。”
妈妈自是乐不思蜀,这可是个大财主,她们得好生伺候着,立马招呼了最好的唱曲的,一会儿,便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几路忍隐的人马顿时满头黑线:这两人大庭广众秀恩爱吗?
不要脸啊不要脸!
冷门中人更是惊掉了眼珠子:他们少主何时如此轻薄了…这老阁主知道了必会吐血。
郁君倾来了这东殇国就没舒坦过,这曲唱的还不错!
于小六急得汗珠子直下。
“主子,咱淑女典范点…”
郁君倾轻翘着二郎腿,要多痞气就痞气,就差插上鸡毛旗上面写着我是女胡子了。
郁君倾冷哼:“姑奶奶不加戏,能炸出偷鱼腥的鼠疫呢?”
“是,是,主子你说对就对。”他家主子的手段,想一想浑身抖了抖,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屁股向后挪了挪。
郁君倾不知正有妖孽夹着怒火而来。
郁君倾不知怎的,后脊梁骨阵阵发寒,连喝茶的手怎的就抖了呢。
为啥,总感觉有人冷飕飕的盯着她呢?
她目光一扫,却无异常存在,郁君倾美眸眯了眯,不知怎的那那都不自在,有种危机重重的错觉呢?
“小六子,你有没有觉得有股厉光?”
于小六正装模作样的吃着膳,闻言,警惕的扫了一圈,郁君倾翻了个白眼:“别看了,看了只能暴露你的德性。”
于小六嘴角一抽,将鸡腿像模像样的吃完剩下的鸡腿。
“主子,咱这膳得吃到几时啊?再吃小六子不撑死也得撑坏这张肚皮…”
郁君倾眼珠子转了转,又瞧了一圈。如今前方迷乱不堪,她设了局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