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草包郡王还往枪口上撞,这不是找死是啥。
郁君倾美眸一眯,嘴里念念有词。
“不顺眼?”
“哼,如此一个杀母弑父,残害同门的畜牲,本郡王…”
“呀呀呀,你们几个还愣着作何,郡王这嘴还是臭气熏天的,分明是用膳不够啊,还不快再招待,招待,我几天那桶是三天前的,味道正的很,还不快给郡王好生伺候着…”
“大胆贼人,你敢如此对待本郡王,是活的不耐烦了啊…你再敢灌本郡王试试…”
郁君倾拿起软榻侧的玉遮扇,瞧着扇面,顿时乐了。
她的人也敢骂?
“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是也想和郡王尝尝?”
一声令下,几个打手一激灵,他们为何觉得自家主子如此霸气呢!懦弱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齐齐憋着笑,捏着鼻子,打开馊水盖子,顿时,屋子里味道更浓了些。
几个人捏开那草包郡王的嘴,一闭眼灌了进去。
郁君倾从软榻上起来,晃到草包郡王面前,扇面遮面:“这味,还真是浓烈啊!”
一句话,把刚灌了一嘴馊水的那草包郡王噎的,差
点吐血。
郁君倾美眸转了转,没了玩的兴致,何况,时辰也不短了。
“来人,从今个起,你们六个,三次轮班,一天三次伺候远道而来的郡王用膳,还有你们两个记得给郡王加个夜宵哈…”
“你个该死的放了本郡王,要不然,待本郡王的人寻来,本郡王定将你抽筋剔骨,活剥了吃肉…”
郁君倾本来推门的手,收了回来,掏掏耳朵,挑挑眉:“啧啧啧,这嘴都教育了一个时辰还是这么不讨喜呢…这吼的也是难听至极。”
辰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郁君倾已努嘴:“小溪溪,我记得你也会点医术来的…”
“辰溪的确会一些医术。”
“那就好,去将这位郡王的手脚都走套针,尤其是那个舌头,再把那个桶好好拾到拾到,将郡王放进去。”
“遵,遵命…”
辰溪一脸懵。
“呀,郡王想来自来左右有人伺候,定是孤单寂寞冷哈,看,本公子当真是待客不周呢,那个啥,小溪溪,替本公子弄几条水蛇来…”
“啊…”
“啊什么啊,对了,弄多点,要那种又肥又大,花纹得好好挑挑,毕竟我们招待的可是位郡王,虽然郡王草包一个,可是我们的礼数可是不能少的哈,一定要挑最好的,一定要赶在郡王用晚膳的弄来哈,让郡王高兴高兴…”
草包郡王两眼一翻,直接狗啃了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