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君倾看的差不多了,将老花一举拿下,特意凑到追兵面前:“那啥,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鸡,从小养到大,还能下蛋呢…”郁君倾吐了口飞毛,献宝似的将老花举起,那追兵急冲冲的摆手,一脸嫌弃:“拿走,拿走…”最后,举起手中的画卷看了看她和司徒静,最后,摆摆手。
郁君倾点头哈腰连连称谢,就差嗑一个了。
将老花鸡塞进竹篓里,她拽起司徒静就走。
天啊,她到没想到凝雪国的人如此厉害,居然将她
与司徒静画的如此像,这要是顶着真容真面不被抓了才怪。
“司徒,这几日就得辛苦些了,你没事吧。”
司徒静盯着她看了许久,抬手扶在她的脑袋上。
“咦,怎么了,司徒?”
“有东西…”
一根花溜溜的羽毛。
郁君倾嘴角抽了抽,看来她演戏的够真切。
“怎么样司徒,就以郁儿这水准到民间能不能成个花旦名角?”
司徒静点点头又摇摇头。
郁君倾磨牙:“司徒,你能不能给个准话,说话没个准话,表达意见也模棱两可的,要不是我冰雪聪明一枝花,谁能明白你是神马意思。”
司徒静不语。
郁君倾心里一万头猪咆哮而去。
“司徒究竟几个意思?”
司徒静半靠在她身上,说道:“嗯,若是郁儿或是司徒开一个戏班,郁儿不难成为一代名角花旦,可是
,现今九国之内,郁儿还是不要胡闹了。”
这是赤裸裸的鄙视?对,这的确是赤裸裸的鄙视。
“司徒静,你不要某日有缺点撞到我这,要不然我必见你一次笑你一次。”
这句半咬牙切齿半怒火的话,郁君倾从没想过终有一日,她会怀念至极。
司徒静点了点她的脑门:“走吧,郁儿,不然再这般磨蹭下去,相信有下一批追兵就会赶到。”
郁君倾瞪了眼司徒静却也不再斗嘴,像模像样的扶着司徒静,赶路。
走了半日到了一小山丘。
郁君倾提议:“咱今个就打地铺住这吧,毕竟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司徒静侧耳扫向四周,最后点点头,的确,这方圆几里都是空旷的地方,就算想住客栈也是没有。
这厢,郁君倾手法极快,二床地铺,夏日炎炎,多是昆虫,蛇鼠于林间自然也不会少。所以,郁君倾正在两床地铺边上撒防蚊虫蛇鼠叮咬的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