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君倾躺在木榻上,一夜未眠。
第二日,她顶着黑眼圈,赶路。
“司徒国师,我们去买两匹快马吧。”
“司徒不需要。”
郁君倾磨牙:“司徒国师,虽然你很厉害,哦,很很厉害,可是,我们也不能明晃晃地在天上飞吧?”天上飞人,不吓死人才怪。
“嗯。”
“同意了?”郁君倾乐了“那走吧,我们去挑两匹快马。”
马市
“瞧一瞧,看一看,上好的马匹了…”马贩叫卖着。
郁君倾目光扫了一圈,走到一个不吭声的年轻马贩身边。
先看了看马,又看了看马贩。
“少年郎,这马多少银子啊?”
年轻马贩看了眼郁君倾没理。
郁君倾也不着急,围着马和人又转了几圈,学着年轻马贩蹲着。
“嘿,少年郎,这马多少银子,我要了。”
“不买。”年轻马贩,摆摆手,赶人。
郁君倾美眸一动,从腕间摸出一个紫玉瓶,指尖一动,已从紫玉瓶里倒出一些粉末,目光一瞥年轻马贩面前的老马,手一动,一掌拍在老马的脖子上。
年轻马贩,顿时怒喝:“不要碰我的老黑。”
郁君倾眨眨眼:“没站稳哈…”
说着拍拍手,指着老黑马:“这马年岁已高,再加上积劳成疾,不行了。”
年轻马贩顿时脸色难看,随后,平静:“老黑,是我买下的第一匹马,十年相依,终归抵不过生老病死。”
郁君倾笑,一双眼睛如月牙:“你这样,它痛苦,
你也痛苦。”
年轻马贩叹息:“我是舍不得。”
郁君倾突然,一改方才笑意,一脸正色:“你这般优柔寡断,虽然能保它多活,但是,它只会更痛苦,最后,还是个死。我已经给它上了安宁粉。”
噗通,本就卧于地带老黑马栽倒在地。
“你…”年轻马贩,顿时一脸怒火,片刻竟笑了“姑娘,做的对,我这般做法,也是留不下它。不知姑娘要什么样的马匹?”
郁君倾笑了:“我要你所有的马,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