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她上去那不是自寻思路?
郁君倾目光凉凉,几乎牙缝蹦字:“这就是你的好法子?”
那司徒变态竟点了头:“你现在把舞衣换了时辰正好,你若再迟上一炷香二炷香,想必技舞台上摆的就会是我们的头颅。”
算你狠。
“舞衣在哪?”
“马车内的箱子里,你进去自有人帮你换上。”
“司徒美人我郁君倾眼里从不留沙子,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尾巴,不然我一定不让你好过。”郁君倾眯了眯眼睛,留了句,转身掀帘子进了马车。
不一会儿,马车里传出来一声鬼叫。
“啊,这是哪门子的舞裙,竟然露胳膊露腿,把,本姑奶奶前几日的舞裙拿来,本姑奶奶穿那个…”
司徒美人如画眉头闻声微蹙,随后,抬步优雅缓慢地冲着马车而去。
马车前,二个大丫鬟手里拿着舞衣,正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美人缓步而立,悠悠开口:“你要想死,可以不穿。”
郁君倾眯眼,看了司徒一会儿,拿着舞衣就上了车。
她现在还不想死。
穿上舞衣折返而回的郁君倾此刻眼睛都快掉到了地上。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技舞台上哪还有歌舞升平,舞姿绝美的北冥舞技。
只见,数十条赤脚大汗,正“嘿呦,嘿呦…”迈着步子上台,而那些大汗都弓着背,臂膀青筋暴起,面无表情,背上正托着一个个庞大物体,脚步沉重,可
见其上物体的重量多大。
这摆场?闹哪样?
郁君倾懵,指着一个个被大汗运上技舞台上的庞大物体,满眼震惊:“是,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