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家普普通通的店铺能有什么好衣服？

不会是噱头吧？

王丽笑着解释，“听说是前天刚开业，还没来得及精装修。”

杨夫人瞄见另外一间店铺的确有人在做装修，隐隐还有涂料味飘散出来，她拿手绢抹了下鼻子，虽然一副很嫌弃的模样，但也不好意思甩了王丽的面子扭头走人，叹了口气道：“行吧，既然来都来了，就进去瞧瞧吧，也不一定非得在这里买衣服。”

“杨夫人说的是。”王丽眉开眼笑地搀扶着杨夫人的胳膊向店内走去。

正在打理衣服上线头的林婷婷眼角余光注意到外面来了顾客，立刻放下手中的剪刀，起身迎接，“欢迎

光临。”

走进店内，杨夫人转眼打量着屋里的衣服，颇为惊讶，论衣服的版型和面料，都不比商都百货大楼的衣服差，她不禁抬头摸了摸其中一件毛呢大衣，质量和手感竟然比百货大楼卖的还要好。

杨夫人一改刚刚进门前的态度，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么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卖的衣服却还不错。”

一开始林婷婷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在看到其中一位妇女的脸时，她脸色猛然一变，下意识地冲身后的林明月望去。

林明月仍在专注地核算账目，并没有注意到林婷婷投来的复杂目光，也没有抬头去看来人是谁。

与此同时，王丽也认出了林婷婷，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还未来得及避开视线，就看到了林婷婷身后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是小月？她不是变成小傻子了吗？她和婷婷怎么会在这里？她变好了吗？

王丽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脸上的血色渐渐散去，一片苍白。

杨夫人一直没有听到王丽的回应，诧异地转过头，却望见王丽苍白的脸色和通红的眼睛，以及那位卖衣服的小姑娘惊诧和欲言又止的神情。

杨夫人看了看王丽，又看了看林婷婷，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你们两个认识？”

林婷婷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叫“婶婶”，王丽眸光闪了闪，心虚地回答：“呃，是一位远方亲戚，突然在这里见到，还挺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