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又看不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冯二奶奶是襄阳侯家什么亲戚。
“我鲜少回京城内城,不知襄阳侯侯夫人身体可好了?”冯二奶奶是个善谈的主,才不过与祁蕴谦聊一盏茶的时间,话题便牵扯进襄阳侯内宅院了。
耿少夫人可比冯二奶奶要镇定的多,她瞧着冯二奶奶那聊上头的模样,瞬间想起前几日,她在长公主婆母房下伺候婆母时,从婆母那儿听着的伯爵后院八卦。又想着这儿屋内除却她们几个已经嫁为人妇的,除余下,都是待字闺阁的千金小姐。
这些事儿可不能让她们听着了。
“三月可是祭拜祖先的月例,想来襄阳侯侯夫人也忙着打点祭祀用品。”耿少夫人不等祁蕴谦回应冯二奶奶,她便截了祁蕴谦的话,顺势给冯二奶奶一记警告的眼神过去,待她与冯二奶奶对视上,传递完消息了,她这才收回视线。
耿少夫人将视线落在身形已然修长的襄阳侯家祁二爷身上,唇角扬起适当的弧度,倒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宛部自会考虑其他因素,既然明部社长有这个思虑,那还请等我们回去商讨后,再做定论。”
祁蕴谦弯弯绕绕的心思堪比肚子里那十二指肠,他也学着耿少夫人笑面虎般的笑意,先是对耿少夫人再一次作揖,随后站直了腰杆,道,“若有消息了,还请通告一声。”
“自然。”耿少夫人随着祁蕴谦朝她作揖的幅度,也微微颔首,持着官方的笑意目送着襄阳侯家祁二爷与齐岩侯家钟大爷离去后,才将笑意逐渐淡去。
冯二奶奶似对那襄阳侯家的祁二爷挺有好感的,厢房的门都被重新关上了,冯二奶奶的视线也没抽回来。
“你兴许太久没回京城内城了,对这些世家公子也不清楚,”耿少夫人抬眼瞧着冯二奶奶那意思,心下明了几分,她看似随意地端起茶盏子,呷了一口暖茶润了嗓子,才说道,“襄阳侯家祁二爷虽出自嫡母,可性子风流,常常流连勾栏瓦舍的,你若心大不在意这事儿,大可给你那好姑姑探上一探。”
冯二奶奶正笑眯眯的听着耿少夫人于她说的八卦,越听冯二奶奶的脸色就越沉下来,到了最后直接慌张挥了挥手,忙说道,“我只是瞧着那襄阳侯家一表人才,没想到竟被外貌给骗了。”
“我瞧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耿少夫人投给冯二奶奶意味深长的眼神,她将手中的青瓷茶盏子捧在手心,转了又转,“京城内的事儿,能靠片面之词就定夺的?”
冯二奶奶身子一顿,她忙堆起尴尬的笑意,先是微微颔首,随后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