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身境处境竟与他差不一二,只不过,小姑娘多一个疼爱她的父亲罢了。
“你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祁蕴谦一边与宁珂萱闲聊,一边迈着比平日还小的步伐,慢吞吞的引着宁珂萱往前走,时而开口示意宁珂萱脚前有石块。
宁珂萱攥着祁二爷的袖口走,虽有人领着,可到底没有足够的安全感,她迈的步子可谓是一步一步摩擦着往前走的,“算来,我刚记事起,便有这个意识了。在府内我倒没觉得什么,都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格局,白日闭着眼都走的了,久而久之,便也忘了有这个小毛病了。”
“可叫过宫内太医瞧瞧?”祁蕴谦低沉的嗓音,配上乌漆嘛黑的氛围,大抵这段路挺长的,宁珂萱竟觉得靠着这独有嗓音,多了几分安全感。
她晃了晃脑袋,勾唇似是无可奈何的笑着,“请了好些个郎中瞧过了,都说身子无大碍,再加上身边总是有人伺候着,影响不到哪里去。”
小姑娘故作释怀的语气,听得祁蕴谦又是内心一抽,这回他足足停顿了小半会,才悠悠开口说道,“日
后,你若需要什么,便派人来找我。”
说罢,祁蕴谦似还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话,“我身边侍从、小厮都识得你身边那两个侍女,派她们来,小厮会即刻来找我的。”
宁珂萱听着祁二爷这话,不由得愣了愣,她下意识转头看去,眼里却仍旧一片漆黑,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一刻,希望自己能在夜里看的清楚。
她足足呆滞了三秒后,才噗嗤一声闷闷笑了起来。这一笑,却让祁二爷觉得一头雾水。
“我哪里说的不周?”
宁珂萱另一只空闲的手,掩了掩唇,声音里难得添了一层笑意,“只是想起当时在疏影学院里闹的荒唐。”
荒唐是一码,祁二爷这样的安排又是一码事。宁珂萱与祁蕴谦两人关系,仅仅只是一个“出五服”的亲戚,八竿子才勉强碰在一块的叔侄关系。若唤祁二爷为二叔,那便是上下辈关系,若唤二爷,那便只是稍微识得来世家关系。
前者,挂着亲戚的面子,尚且能有帮助一说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