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府苛待你了?
这个不算软,是宁珂萱下意识对比锦倩、锦丽的柔软程度快速做的对比。触感比嗅觉要更早接触,大抵迟钝了小半秒,宁珂萱的鼻尖儿就传进熟悉的檀香味。
“…”她几乎是下意识反射,抓着不知道什么布料,重新站稳在地面上,只是站稳的同时,她隐约感受到自己罗鞋传来令人不适的湿润感。
她不仅落了个洋相,还把鞋袜彻底打湿了。这个巷口里,大抵就属她最狼狈了。
“对话听进去几句了?”祁蕴谦独有的低沉声从宁珂萱耳旁响起。
可怜的小姑娘视线迷糊,压根就瞧不清眼下的情势,只能随手抓着身边最近的手臂做支撑,勉强在道上站稳。
小姑娘抬头往上看去,内心粗略做了个对比,想着这位爷身子高于她多少,便把视线大抵放在了那个高度。
“不巧,正好听见宁超业邀请祁二爷去参加诗会。”宁珂萱原以为她身边站着的人是芙莒,抓着的手臂也自然是芙莒,故此,她更加心安理得的攥着了。
可宁珂萱自己不知道的是,她刚刚处于慌乱状态中,所有的感官、触觉都出现了一定情况的麻木,就好比,她此
时攥着的手臂,手感略略粗大,显然就不是侍女该有的粗度。
祁蕴谦不晓得宁珂萱看不见他的脸,所以祁二爷秉着冷酷的面庞低头看着娇小身高的小姑娘,突然心里莫名其妙起了个诡异的念头。
“那你想不想小爷我去那个明宛诗会?”祁蕴谦脱口而出的话,惊得他自个儿也是一顿。
宁珂萱没察觉出祁蕴谦的愣神,她只顾着感受脚底难受的湿漉漉感,乍得一听祁蕴谦这句话,她下意识啊一声。
“明晚有诗会干嘛不去?”她想去还没时间去呢,宁珂萱皱了皱眉头,她加重支撑手臂的力量,单脚站着,将那湿漉漉的鞋袜抬了起来。
她死了,死得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