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李医女
既是学医,宁文英自然而然将注意力放在这人身上,脑海里乍得一闪灵光,她瞬间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略带惊奇的问道:“大夫可是麒济堂的女医大夫?”
“正是鄙人。”李晔乔也正毫不畏惧的打量起门口婷婷而站的少女,这女子妆发精致,瞧着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娇娇千金,发髻上的珠钗点缀,随意一支钗都够外头百姓一年的吃食。
李晔乔常年在内城府邸把脉行事的,行业道理她一直严谨把柄着,不多问、不旁听、不出尖儿,事后还要故作不知,轻平淡雅的叙说假意,往往这个时候,是宽袖重两三两的时机。
“既是医女,那便这里请罢,”宁文英收敛了先前严厉的形象,朝李晔乔微微颔首示意,示意身后丫鬟将偏房的门打开,宁文英却倏然回头朝向妈妈看去,“你该回哪回哪去,下回如若再被我抓着把柄,你瞧我打不打发你。”
“是是是。”向妈妈这些时日骤然怕起眼前这位大姑娘,她忙缩着脑袋诺诺应答了几声,狼狈的走出宁
佑阁后院。
宁文英眸色阴沉的看着向妈妈离去的方向,半响才悠哉收回视线,扭头看向偏房时,已然将和善的笑脸挂在唇角上了。
“宁二姑娘前些时日可是饮了冷酒?”李晔乔一边褪去身上的木箱子,一边走进屋内。她只需轻轻扫视一眼宁珂萱的脸色,便随口问出让宁珂萱错愕的话来。
宁珂萱原还抱着看好戏的状态捧着暖手炉子,她还没来得及收起笑意盈盈的神情,便被李晔乔这句话炸的一愣,顿了几秒才回道:“晔,李医女果真技术高超,这都能瞧出来?”
“姑娘眉间虚弱,眼底神色漂浮,瞧着就是受凉现象,虽气色红润了,你眼底疲倦之意是盖不住的,这些日子好好休息了吗?”李晔乔皱着眉头看着宁珂萱。
前些日子她还听李婉说,在内城官道上遇见宁家小丫头了,因夜晚光线不足瞧不出那小姑娘神色,李婉还在她耳朵旁念叨这个小丫头近日情况是否有起伏。
偏不巧,今儿荣昌伯爵府的妈妈亲自过来点名要的她去问诊,李晔乔原以为是小姑娘受着什么了,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