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庶女肚子里可是业哥儿的孩子,把刘玲当嫡女嫁给宁承齐,那孩子身世该有多复杂?”宁老太太粗略想了想,只觉得这事不妥当,她当即就想否决了这
个计划。
宁超业什么结果他都愿意接受,唯独庶女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宁老太太必须要留住,那也是她的重孙儿。
房妈妈却没有宁老太太优柔寡断的性子,“咱们原本的计划,刘玲嫁给齐哥儿就该吃了红花汤,她本就不该生下任何一个孩子。大娘子您不妨想想,若真随了业哥儿的想法,将刘玲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届时那孩子若是个男孩儿怎么办?那可是有权力直接成为下一任荣昌伯爵。”
“大娘子,难道您就愿意看着伯爵这个爵位越过咱仲哥儿、业哥儿,让那个未出世的哥儿当?”房妈妈的话,不无道理,甚至很大的程度上说服了宁老太太留下重孙的想法。
“照你这么一说,我今儿下午得去一趟刘府,”宁老太太危险的眯起那双丹凤眼,尚且保养上乘的手指正无规律的敲击着桌面,“备马车,去刘府。”
…
宁珂萱与宁文英被婆子迎着去了隔壁偏房,屋内果不其然摞着几叠花样子,宁珂萱走近瞧了瞧那些个花样子的样式,不是她喜欢的样式。
“你说宁超业找母亲能有什么事?”宁文英的思绪还是放在了前厅里,倒不是她八卦,只是如今是紧要关头,若是宁超业无差错的成为贡元,极大程度上,荣昌伯府的天会变的。
宁珂萱正撩起裙袂准备坐在罗汉床上,屁股刚触碰到软垫,就听着小姑姑八卦的想法,她停顿了半刻,随后又重新坐在罗汉床上,“大抵是什么私事吧,瞧着脸色,好像是些不好的事情。”
“你说,我那小侄儿能有什么不好的私事,寻花问柳出了大问题?”宁文英将炕桌上的花样子推开至一边,索性将手臂搭在炕桌上,企图和宁珂萱讨论这令人兴奋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