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今儿下午酒精余存,宁珂萱洗漱更衣上床没一会,就陷入熟睡的状态中。
之后几天学堂教学,一如既往是熏香摆香沫的细工伙计,光是这一步骤,就足足上学、练习了好几日,宁珂萱这些天,上课面对的是熏香炉,下课回府了又
被柳妈妈抓着练习,弄得她难得的休假日子,连炉子都不想再看了。
今儿又是难得一日的休假日子,这段日子学堂总是卯时就起床,踩着辰时的点儿到课堂去,经过这几日的习惯性,就算是休假的日子,宁珂萱也难得自然醒了。
外头的天正泛着淡淡的白光,依旧是熟悉的氛围,可宁佑阁后院却不再是平日里忙碌的节奏。
“今儿休假,又没有给李家那边传折帖去拜访,姑娘要不再睡个回笼觉?”锦倩听着屋内的动静,忙推开身上的毯子,从外屋走进来,她不打算将三围屏推开,而是隔着屏风小声说着。
瞧不见里头的情况,锦倩只能听见声响。被子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儿,停顿了半响后,里头姑娘的声儿才传出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宁珂萱将脸蛋埋进锦被里,狠狠的蹂躏了一下脸蛋,让自己的清醒些才开口问起锦倩。
锦倩在外,声儿停顿了片刻,“没什么大事儿,要真说什么事儿,今儿二十七了,前段时间的科举考试名单正是今天出来,明天就该是发榜了。”
“今天录取?”宁珂萱倏然从锦被里抬起头来,她想再跟锦倩确定一遍,却只能看见眼前刻着祥云仙松的图画,瞧不见锦倩的脸,她不放心,所以宁珂萱将身上的被子推开至一边,没了先前惺忪的睡意。
锦倩耳朵敏锐,听着声儿变得急促,她就猜着姑娘是要下床了,便立马动作利索的将三围屏搬开来,顺势将幔帐挂起。
她正要蹲下身子给姑娘穿鞋袜,还没蹲下去呢,姑娘的脚丫子就敏锐的避开了锦倩,直径踩着地面儿往外走。
荣昌伯府曾经在南方小住过一段时间,后来沾上了点南方的习俗,屋里地面上总爱用打磨光亮的木板铺着地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