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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城的此时正马车纵横,内城大多住的都是朝廷官员,今儿二月初八的马车自然也多了起来。
宁珂萱与宁承齐正同坐在一辆马车里,车轱辘的声儿覆盖了马车内部的声音,父女俩不得不挨得挺近进行对话。
“为什么祖父对业哥儿好像不是很上心?”宁珂萱也是找不到话题了,只好提起这个话题来。
宁承齐听到这句话,却沉默的笑了笑,只见的他身子跟着马车摇了半会,才回答道:“宁超业这孩子,心思始终没放在学业上,他与他父亲天差地别,父亲阅人无数怎会看不出他的潜质来。”
“那这么说…”毛氏刚刚在堂上耀武扬威的样子,倒出丑了。宁珂萱想到这儿,强忍着嘴角的弧度,尽力不让父亲瞧见她的喜悦。
宁承齐照旧瞥了一眼自个儿的闺女,笑了笑,“二房的萱姐儿和业哥儿,父亲曾私下分析过,这两个孩
子没那个能力扶持这个大家族,倘若不倒找麻烦就足够了。”
“祖父?说过?”宁珂萱这回却是真的呆愣住了,上一世她极少接触到祖父。对于祖父更多的认知,是宁老伯爷这辈子都为了荣昌伯爵的未来做铺垫,是一个为家族尽心尽力的当家人。
可她却怎么都不知道,原来祖父也不看好二房的人。兴许祖父一早?他就看出了刘瑶的不好?而她宁珂萱,上一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明白,迷迷糊糊、轻而易举走进刘瑶的圈套里,害的原本官路畅通无阻的父亲受到阻碍,还害的大房迫受奸人摧残。
这一切的一切,是宁珂萱自己一人所造成的?
这莫大的抨击,一时半刻,竟让宁珂萱无法接受,甚至呼吸都忘了呼吸。直至宁承齐手掌倏然触碰到宁珂萱的额头时,这才让她缓过神来,就犹如狼狈逃脱恶魔手掌一般。
“闺女怎么了?马车颠簸的不舒服?”宁承齐察觉宁珂萱的异样,这才有这样的行动。
宁珂萱强撑着嘴角的笑意,将手搭在宁承齐的手腕上,推着他的手离开宁珂萱的额头,“没什么,今天马车确实有些颠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