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阻了公道?堂妹我这儿瞧不见。”宁珂梨望了一眼自己那边的街道,瞧不见热闹心下有几分不耐,她一边说着放下马车帘子一边作势就要往宁珂萱那
旁靠。
这头宁珂萱眸色略带诧异,但也如同昙花一现般快速将诧异神色收拢入眼底深处。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神情,打量一遍前头的情况,很快就放下了车帘碍了宁珂梨视线。
宁珂萱垂眸打理着裙摆百褶痕,青丝顺着她低头动作顺下几簇遮掩住她白皙嫩滑的侧脸,倒是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领如蝤蛴。
“欸,你关上帘子作甚么,外头怎么了?”宁珂梨好奇地不得了,她半起身子撩起帘子望去,眼帘刚挤入一匹匹赤红汗马她就如同目触电击一般,快速将马车帘子放了下来。
宁珂萱见堂姐这个反应,眼底蕴起浅浅笑意似无声在瞧这堂姐笑话。
“你…你怎不告诉我前头是襄阳侯那派的儿郎们,”宁珂梨羞红了脸庞,她为官眷虽能偶与青年世子有过几眼对视,但常被女应矜持、稳重等一系列女戒束缚着,在遇见青年少年她还是略有羞耻之意,“害得我险些露了脸。”
相对比宁珂梨的女孩子家羞耻,宁珂萱上辈子也是做过几年女人的,男女有别这个礼她也在遵守,但也没宁珂梨这般抵触,只是稍稍抿抿唇笑笑。
对于宁珂萱抿唇一笑的样子,宁珂梨早就习惯这个堂妹时而话少的性子。她倒没有责怪宁珂萱没有拦着她,只是徒自一人沉浸在害羞的氛围里。
马车上宁珂萱浑然不知的是,当她把帘子放下来时,那群翩翩少年儿郎其中一位公子哥儿察觉到荣昌伯府的马车,他牵动着马疆走到祁蕴谦身旁,独自与他咬耳朵说道:“我瞧见上一回那个姑娘了,你俩说好的一同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