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都觉得有些接不住。”
刘氏听到至此,从鼻腔中发成不屑的冷笑声,她看了一眼坐在下首位的毛氏,话语丝毫不带修饰,“你若能有人李氏半点聪慧,梨姐儿也该像齐哥儿的闺女那般机灵了。”
“母亲训的是。”毛氏话语一噎,她讪讪点头脸色挂不住的应答。
刘氏浑当察觉不到毛氏的尴尬,一屋子的侍女、嬷嬷自然也是全程都目睹了宁老太太训斥媳妇的场面,毛氏的脸面似乎一毛不值一般仍由她碾压。
“梨姐儿想要置办一场初雪帖,你就放手让她自个儿捣鼓就是了,哪有你这种当母亲的,事事不让亲女儿去学去看的,任由她在外胡闹瞎玩些什么。”刘氏训上瘾了,她神色严谨的看着毛氏,一连续下来就将话全数说了出来。
毛氏几乎羞耻抬不起头来,她微微下垂脑袋目光直击看着地面上。在宽袖下方被遮掩住的一双手则恨恨地攥住内宽袖,几乎指尖泛白。
“你既是我仲哥儿的媳妇,那就当有媳妇的本分。事事不想着夫君好,一股脑的心思往自己女儿身上套,怎么你女儿就唯独你疼了,老身我的疼就不是疼爱了?”刘氏一想起自己那懦弱的儿子顿时就火冒三丈起来,她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身旁罗汉床上的小几子,横眉冷对的看着毛氏。
毛氏心下顿时委屈起来,她嫁到荣昌伯府本就不是她真正意愿,她夫君一心只想读圣贤书,哪里来的心思与她夫妻鸳鸯恩爱?这根本就不是她想拥有的夫妻关系。
夫君不给力,她自然是要把全部的精力投放在自己女儿身上,企图将自己这半生的愿望女儿能够全部替她实现。
房妈妈瞧着画面快要不可阻拦了,若是把二奶奶骂哭回娘家,这可不是什么好形象。对于荣昌伯来说、对于主子来说。分辨出好坏的房妈妈连忙故作清嗓,试图想拦住自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