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炫音认真的回答,“特别重要。”
“致远,给他吧。”温婉在一旁劝道。
教父浑浊的眼睛微微一眯,像是在盘算什么,在两人期盼的眼神下还是用钥匙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丢在办公桌上,“半年,等确定她真的安心留在这里我才会给她解药。”
容炫音立即将解药拿在手里,“谢谢爸爸。”
“出去!”
容炫音立即走了出去,教父淡定的品尝着温婉端来的参汤,赞叹了句,“虽说味道跟平时没什么分别,但是你端来的就是比菲佣送来的好喝。”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哎,我可没有夸大其词,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温婉笑了笑,眼神里满是纳闷,无意间嘟囔了句,“怎么会有跟我长得那么相像的人呢?致远,我跟她......”
教父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出奇的温柔,“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的是,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过那孩子心眼多,小音已经被她眯了双眼,你可别再去接触她了,我怕她对你起什么坏心思。”
“怎么可能呢?再说了,她能对我做什么呢?”温婉不以为意的说道。
教父眼睛眯起来,呲笑了一声,“那孩子不是自愿来的,也不是自愿要嫁给小音,她心里有气呢,反正听我的没错,婉儿,你身体不好,别掺合这些事了。”
“知道了。”温婉对他笑了笑,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可是我在这里很孤单,都没人陪我。”
“不是有我吗?”
温婉的嘴唇动了动没再开口,只是眼神却明显的暗淡了几分,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对外界总是抱着几分好奇的心态,尤其是新鲜事物。
她对沐歌很感兴趣。
沐歌依然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像是孤身处在一个黑暗空荡荡的世界,那感觉就像是躺在一个小船上,不上不下,随意飘荡,忽的,她感觉口中被人塞了什么,特别苦,她用力的想睁开双眼,但是眼睛上像是压了千百斤重的石头,怎么都睁不开。
随后清凉的水缓缓流进口中,冲散了那股苦涩的味道。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是半夜,睡得特别累,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酸酸的关节,抬眼间就对上了容炫音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眉头倏地蹙了起来,立即摆了一张臭脸。
“大晚上的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被她这么一质问,几乎在瞬间他就收起了脸上的担心
转变成吊儿郎当的样子,痞气的冷笑了声,“沐小姐请你看看清楚,这是你房间吗?霸占了我的床还好意思质问我?”
她茫然的观察下了周围,啧啧,不得不说,这房间比她之前睡的那间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容炫音这个恶毒的男人,真是欺负人!她就纳闷了,以前的沐歌武力值那么强是怎么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