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秦若紧张的手脚都麻了,一直穿过大厅她都没敢再多看一眼,生怕看到更加惊悚吓人的东西,管家推开木门,后院展现在她的眼前。
秦若不由的惊呆了,后面也是一大片花海,而跟花连接在一起的竟然大海。
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个钓鱼台,钓鱼台里三三两两的站着人,秦若的心一下子收紧,也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她跟着管家走了过去。
路程不长不短,大约走了五分钟,她终于看清了被雇佣兵围成一团的人,他穿着一身中山装,带着大大的墨镜,此时正安安静静的等着鱼吃饵。
“教父你好,我是秦若。”
她的出现像是早就被交代过,一个雇佣兵出来上前准备搜身,秦若穿的清凉,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连连往后退。
“秦小姐不用怕,只是寻常的搜身。”
秦若紧咬着嘴唇,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结束之后她的眼前都红了,强忍着怒意走到教
父身后,低声道,“我常常听干爹提起您,这次过来更是交代我要看望您。”
“哦?是吗?”
教父回头,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和蔼老人的脸,他身材有些胖,脸上肉很多,尤其是说话的时候腮帮子上的肉会上下蠕动。
给人一种很和蔼,很慈祥的外在感觉。
秦若见他和蔼,本来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了,继续胡扯,“是啊,我这次能跟着纪司南一起来南非也都是干爹安排的,为的就是见您一面。”
教父笑了笑没搭话,鱼线动了动,似乎有鱼上钩,他不紧不慢的收线,可偏偏在要钓上来鱼来的时候被鱼跑了,教父也不恼,只是不紧不慢的吩咐人拿鱼饵来。
秦若殷切的接过雇佣兵递过来的桶,好奇的往里面一
看,隔夜饭险些吐出来,桶里面是一片片血红的肉,期间还夹杂着半截手指,毛发,最可怕的是还有眼球。
她吓得尖叫了一声,险些把桶摔了,教父面的笑容的接过桶,顺便提醒她,“小点声,你吵到我的鱼了。”
秦若吓得脸色惨白,“对不起,对不起。”
“别怕,你是张仲的干女儿,我会尽到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你。”教父捏了块肉弄到鱼钩上,把鱼线甩下去,淡淡说道,“不过老张这个人可不地道啊,我可是专程吩咐过他不许透露我的信息,他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秦若哪里听不出是在点她?她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对不起教父,您的号码是我偷偷记下来的,我只是.......只是对您很好奇。”
“好奇吗?”教父回头,拿那个捏过血肉的手摸了她的脸蛋一下,瞬间白皙惨白的脸就染上了血。
“你胆识倒是挺大的,小丫头,跟我吃个午饭怎么样?”
秦若被他摸着脸,哪里敢动?颤抖着嘴唇嘟囔了句,“好。”
“喜欢吃什么口味告诉我这位老管家。”
秦若点点头,急忙走到管家身边,直到被管家领着往回走的时候,海风一吹秦若才察觉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明明慈言善目的样子,却给她一种十分可怕的压迫感。
她抬头往花海里看了一眼,忽然看到了什么东西,吓得声音都变了,“老管家,那,那是什么?”
老管家见怪不怪的扫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腐烂的尸体,慢悠悠的回答,“秦小姐,那是花的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