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娘们家家的瞎掺和什么
“不是,我…我的意思是说,我配…”
“唉,走走走,被发现了,走…”
不知道哪里传出来两个人逃走的脚步声,跟着是急促的流窜草丛莎莎作响,过了许久,竟还有人在低声议论,显然在偷看的人不只两个。
傅雪的话被噎了回来,抓着江辰阳的手急忙往前走。
江辰阳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蔫头耷脑的随傅雪一起前行。
到了傅雪家门口,两人默契的丢没再提这件事,但这件事就像是搁在喉咙里面的一根鱼刺,上不去下不来,卡的难受。
“妈…”
这一晚上很晚了傅雪都没睡着,旁边的傅母更是没什么困意,她听到傅雪不断翻身叹息,起来给傅雪倒水喝。
“雪,妈这还有点麦乳精,给你冲了喝,好睡觉的。”
傅雪拉灯坐起来,看母亲已经下了地,正提着水
壶找杯子。
“妈,那你也给你自己冲点吧,我们说会儿话。”
傅母唉道,“成。”
两个人捧着杯子坐在一起看外面月色。
今天晚上余光很暗,下弦月已经是剩下一条浅浅的月牙了,挂在天上勉强透出些亮光来。
似乎明天要有大风大雨,乌云很重,随着夜空中的风一点点飘动。
院子里面的杏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的很高大了,枝繁叶茂,估计会结很多果子。
夜风吹过去,树叶莎莎的响,在安静的夜晚里异常的祥和。
傅母先是叹口气,这才说,“你奶奶把通知书送来了,反复交代我别怪她,她不认识字,不知道这是通知书。”
傅雪没应声,想那通知书到底在那么回事现在还无法下定论,但她真的不相信那个老太太没撒谎。
“雪,你不上学,真不后悔吗?”
“后悔啊,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是啊,都怪妈没本事,要不也不会叫你也跟我
一起受欺负。”
“妈,别这么说,我不怪您,就是怪自己…”没早点重生过来,也怪原主自己太软弱,出生在这种家庭是她的不幸,但是自己不知道反抗还任命的自杀,这就是她的命了。
“妈,我没事,大学可以明年再上,实在不行就两年,或者三年,总能考上的。”
“唉,苦了你了。”
“妈,我们先不说这事儿,我想问你,你跟我王大伯之间是怎么想的。”
傅雪计划自己这一年好好做复习,明年不管什么样的大学肯定去上学的,工作这边不需要担心的,一旦一切步入正轨,自己两头跑也什么都不会耽误,但是这样忙起来就没时间照看母亲了。
傅家人那可都是吸血的魔鬼,指不定在她不在母亲身边的时候做什么幺蛾子呢。
现在王大伯在工厂做质检,往日想出大山怕是不容易,她知道母亲跟王大伯的关系,这两个人总这么耽误着也不是办法。
傅雪想,早点叫两个人关系定下来。
母亲没直接回答,只抬头端着水杯看院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