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傅母坚持离婚,听傅雪的话,全心全意照顾傅雪才是她最大的心愿。
这唯一的女儿,可不能再离开自己半分了。
王丽如此难过,傅母切身体会着。
“王丽,我懂,我们都是有女儿的人,你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可女儿们不理解也没有办法,我们能做到就是叫给女儿更多补偿。可是…”
可工作这种事儿,她可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别着急,嫂子,我来是求傅雪,你可别那么为难。你这边不方便开口我能理解,我就是没地方说,想跟你唠唠家常,这心里能好受一些。我去看我女儿了,她不见我,你能想象我心里多难过吗?”
傅母重重点头,想劝说也不知道找什么样的话,生怕自己用错了词叫王丽心里更难过。
王丽一面低头抹泪,一面说这些年心里的苦,听的傅母也低头跟着哭起来。
站在门口的傅母眉头都要扭到一块去了,听王丽那声情并茂的诉说,简直要发疯。
她真想立刻打造一个奥斯卡小金人给王丽,这个女人,不去当影后可惜了。
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人,怎么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更不会在短短时间内就转性由一个可以撺掇别人放火
烧庄家的人变成一个懂得自我审视的好人。
傅雪是不相信王丽能变好的。
但她成功的说服了傅母,甚至都没有正面说起过任何请求,只通过自己痛苦的表现深深打动了傅母。
傅雪无奈深深吸口气,为这样单纯的母亲担忧,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王丽那样可憎的母亲。
她懒得再听王丽假意的哭号,转身回了自己的病房。
躺在床上,傅雪开始计划起自己的工厂来。
这前后流程都安排好了,开工后整天就忙着工地上的事情,但收购山货这事儿不能停。
她之前在集市上做苦力,只短短三天时间,可以说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当初她搬运的药草是用麻绳捆好的,但药草大多都做了筛选,晾晒,很干燥不说也很短小,捆在一起搬运的时候十分吃力,掉落的到处都是,所以才有了她那个看似多余却十分有用的整理工作。
可药草不同,整理出来后还要有懂得药材的人专业分工才能处理干净,这加大了工人的工作量。
所以她为什么不能从源头上解决这个弊端,从而可以多装几辆货车?
一天因为这细致多余的工作节省下来的时间用来装
卸货物,那不是会带来更大的收益吗?
一天多装车一台车,两天就是两台,那十天呢?
一台货车的收入对她这边来说大概是五十块,那十台是多少钱?
这种走量的运输方式,一定要计算好每一步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