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音淡淡一笑,“没事。几句口角而已,不至于放在心上。”
连邓诗雯这样的她都经历了,跟邓诗雯一比,慕容妍已经算不错的了,起码没有当着她的面一个劲儿地往段寒霆身上倒贴。
“夫人.大度。我也已经劝过阿妍了,强扭的瓜不甜,再说一个有夫之妇,再爱也不能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荣音听了这话很是可心,轻叹一声,“慕容夫人通透,只可惜这么浅显的道理,不是人人都懂得,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再理智的人,一旦沾染上情爱都免不了意气用事,原本所谓爱情就是一时冲动。”
傅心苦笑一声,“有能控制住自己的,也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二字,本身就充满着不可控性,非人力能够抵抗得了的。”
荣音听着这一套一套的话,饶有兴趣地问:“夫人是学心理的?”
“什么心理呀,我在乡下长大,总共也没上过几年学。”傅心羞惭道,“让段夫人笑话了。”
荣音道:“没有,我是佩服姐姐的见解,您都可以出书了,比情感专家都厉害。”
“妹妹别取笑我了,什么情感专家,我这不过是比别人多受了些情伤,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罢了。”傅心自嘲一笑。
荣音犹自叹道:“有些事情确实得自己经历过后才知道是苦是甜,不过听姐姐的话,真得是经历过大悲大喜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深刻感悟,不易啊。”
傅心看着荣音,听出了她话音里的试探,却也毫不掩饰地道:“死过一遭,多多少少能悟出一些,不然岂不是白死了一回?”
荣音心中重重一格,再看向傅心,眸色就深了。
聊了没一会儿,男人便找了过来。
“我说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原来是在这儿偷嘴儿。”
慕容珩虎着脸,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目光有些哀怨地看着傅心,再一瞅那大串葡萄,讶然问道:“哪里来的葡萄?”
傅心抬手指了指后面的葡萄架,“瞎吗?”
慕容珩抬头瞧了瞧,方才他还真是没瞧见,目光都聚焦了她脱了高跟鞋的赤足上,就这样懒洋洋地在那里荡来荡去,也不怕惹色.狼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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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看着慕容珩,身体没来由地紧绷了下,却不太敢动,生怕有什么不该掉的东西掉出来。
慕容珩腻着傅心,让她喂他吃一颗葡萄,傅心拧眉道:“你自己没有手吗?”
“手占着呢。”
他的两只手一只揽在她的腰间,一只撑在她的左侧,将人环在怀里,且挡住了她的脚,不让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