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这才起了身来收起刀,对他道:“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快给他解了穴去。”
他翻身站起道:“你呀,旁的事看你做的利落果断,这种事却跟傻蛋一般无二,不过你我可是拜了三拜,我说是结为兄妹也可,我说是结为夫妇也可,便看这小子行事如何,若不中我意,我便说你是我娘子,他也不能说什么了,是也不是?”他说着走到柱子身边去,解了他的穴道。
我上前将他一把推开,将柱子扶起替他打了身上的土,他却拉过我的手来一手托着我的脑后,便
将脸压下来,华枫便叫道:“喂,你这小子,我还在这儿呢!以后我就是你大舅子,你敢对她不好,当心我…”我脱下一只鞋来向他甩去,便环着柱子的颈子应着他的亲吻,觉得方才明明阴暗下来的天忽地又亮堂了似的。
当后来华枫不在的时候,我才听翟三说,其实他说的并不是骗我的话,而是他看见我为此忧心忡忡,又对柱子情深才不得不改变了主意,他不想勉强我做不愿做的事。
我们往回走,一路上我都是笑盈盈地,华枫看看我便摇头叹道:“真是无药可救,无药可救了!”“救什么救?老子又没死。”我瞪他,还在恼他骗我哭的不成人样。“你便是武功盖世,也栽在这小子手里了,不是无药可救是什么?”他说道。
我回头看向柱子,他也笑望着我,我便道:“老子乐意,你管得着吗?”华枫便在身后道:“行行,我管不着,你俩回去就洞房算了。”
回去的路似是很短,一眨眼间便到了山下了,我们下了马,老秦几步走出对我急道:“大哥总算回来了,一个自称是禁军护卫的昨日来了,说要急事来找大哥,二当家让他上山去说话,这一天多在山上等得不耐烦,问了许多遍大哥怎么还不回来。”
“禁军护卫?”我思忖着转身上山去。
刚一出石洞正看见一人在洞前徘徊还听一旁解虎在劝:“你休得再急,我们大哥该回来了,你把这里踩出一条河道来也没用。”说时便见我们回来,解虎忙迎上来道:“哎,正说呢人就回来了,大哥,这位兄弟说急着要见你。”那人闻言我就是他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