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晌何先生就去给翟三行针治伤,郎中和华枫都跟着去看,一个是去学行针法,一个是去看医术如何,这小子究竟生了什么病呢?见他吃喝无碍,行走如常的,不是生病的样子嘛。
等何先生给翟三治完腿后与他道:“如此行针法要治上三日看看如何,再做定夺,如果起效,就再治三日,如果无效,便也已然如此,这几日除了行针法,还要多加疏导和按压穴位法,让血脉更加通畅,蒋老弟,我教你一套穴位按压法,你每日与他按压半个时辰,每晚热水浸泡效果更好。”
郎中闻言立即抱拳称是,何先生便洗了手拿着包袱再走了出来,刚到门外华枫就把他恭敬地拉到自己房中去,我想着听听他是要治什么,也一路小心地眼着
便躲在门外偷听,只听他先小心地关了房门后小声地对何先生道:“神医,我想问问你,可能治些难言之隐的毛病?”
“难言之隐?何处的难言之隐?”何先生问他。
“呃,是,是那个,神医你别与人言啊,我,那个。”华枫喃喃自语着,何先生催促道:“堂堂男儿何必说话吞吞吐吐,有何病症便堂皇说来便是,老朽为医者,向不会笑人之患。”
“我,那个地方,不太行,不能人事,雄风不振了。”他低声说着,我在门外一听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原来是他做不成男人能做之事了,哈哈。我捂着嘴但还是卟哧一声乐出声来。
接着一阵脚步声急冲而出一把拉开门看见墙角的我正捂着嘴依着墙笑的不能自己。“你,你个臭丫头
竟然在此偷听?你,你…”他一时情急不知道要怎么骂我,只是瞪着我脸色通红。
我抬头看他,立即强忍着笑意起身摆手道:“我什么也没听见,真没听见。”“没听见你笑个猴子。”他指着我一副要把我大卸八块的模样。“我真没听见,你们继续。”我说着,忽一指他身后,“星儿你也偷听?”他一转身,多立即从他身侧钻了出去,嘻嘻哈哈的快笑断了气。
他不敢追出来,我伏在草棚下捂着嘴使劲的笑,翟三正从厨房走出来看见我问道:“你干啥笑成这样了?啥好事?说来听听?”
我立即坐起身来摆手道:“哦,一想起何先生说能治好你就忍不住替你高兴。”说完我卟哧一声又笑起来一面还用力锤桌子,心里暗道:你小子也有今天,还他娘的调戏老子,原来是办不成事只能装腔作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