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这个…我须得向大人请示,或者还要拿他过堂,大当家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他有些为难地说着向我一抱拳转身快步走了。
“师兄?不曾听你说过你还有个师兄。”等赵捕头走了,柱子才问我。
“今日以前,我也不曾想起过我还有师兄的,当年我跟着师父为艺时,他与我只相处了一年,之
后他便离开了,师父也不曾提起过他来,我也是有些意外的。”我说着,他这才点点头道:“那先让他跟咱们上山再说,另外。”他四下上看看又低声道,“他是采花贼么?”
我看看他轻轻点一下头,他便长吁一声道:“希望他上山后能有所收敛,别给你惹麻烦才是。”我看看他忽地也觉得心思沉重起来。
过了半晌赵捕头才来,手里拿着一张纸面露
难色道:“我方才与大人说了,他让你签了这个,为此人做保,若他真是采花贼或是做了其他作奸犯科之事,须你来承担一切后果。”柱子笑道:“赵大人,你忘了她是谁了么?里面那位便是她的师兄,你放不放人结果也是一样,而那人真是要做什么坏事,她能保什么?咱们是山贼,你让个山贼头子做保自己的兄弟不犯事?”
赵捕头呵呵笑道:“唉,这个大当家与别的
大当家不是不同嘛,她讲信用,而且手下的弟兄也向来不为难咱们,做保之事于他人行不通,于她是行的通的,不然我家大人怎么会让我来做这事?再说句不中听的话,现在四处都在揖拿采花贼,若不是看在大当家的份上,我们不把人交出来,再将他一刀宰了就说他是采花贼拿上去复命也不是不可,所以这不过是一纸过场,也请大当家多担待,也让咱们好做人便是。”
我笑笑接过纸来让柱子看了一遍,上面写的便是保此人不是采花贼,若犯了案定斩不饶之类云云。我这才拿过笔来画了个圈。赵捕头小心地将纸折好放入怀中,让人把华锋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