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道:“等会你便知道了。”他便不再多问。
不多时,看见赵捕头与一干手下走进了酒楼来,有伙计引路将他们引到近前,我们便起了身,我对赵捕头抱拳道:“今日一早便打扰赵大哥,实在抱歉的很,来,请坐。”
赵捕头也笑道:“大当家何必如此客气,有事吩咐一声便是。”于是与众人同桌坐了,伙计们便一一上了菜上了酒来摆了一桌,我与众人只是说些闲话,待菜上齐,伙计们都下楼去,我这才说道:“眼看就要过年了,几
位兄弟们不回家乡吗?”
赵捕头道:“今年事多,便都不回去,年时便都在县衙过年,早也稍了书信回去。”“那年时便都上山来一起吃喝庆贺新年。”我端了杯与众人一饮而尽,赵捕头放下杯道:“那便多谢大当家相邀,咱们到时去给大当家的拜年。”
“今日我请各位来,便是有一事要问。”我放了酒杯说道,赵捕头忙道:“大当家有事尽管说来。”
“你们几位我都是常见,昨晚有三人我怎么不曾见过?”我问着,坐在翟三身边的一个衙役道:“他们呀,是容大人同来的兄弟。”“哦?那个容大人是哪里来的?”我再问。
赵捕头便道:“他是从别处调来此地的,原来在南边一个县城当捕快,只因心直口快也总是得罪人,有一回,那县城的首富之子与人相伴同游时与其中一个同伴打闹,那人落水溺亡,那人的家人便告上公堂,说是首富之子行凶杀人,此事便是他接下来去查的,其实,也不过是多赔些银子便能了事的案子,他却非要细查到底,还说首富之子是故意杀人,非要定人家的罪,结果,首富请了当地土匪要追杀他,他便被调到此地来,此人向来说话行事傲慢无礼,与我们这些同聊也是不看在眼里,这兄弟们对
他总是忍让,他只与他的那三个兄弟说话吃酒,我们也全不当回事,没想到之前有人报官说有伙人要烧人家的宅子,他便第一个去,我怕他惹出事端来便跟着,却是大当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