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头领回头骂一句:“放你娘的屁!那镇子是好占的么?县衙的官兵是吃素的么?容你如此轻易得手,这天下不全是土匪山贼的天下了?”
我笑一笑对彭头领道:“还是彭兄明理,你小小土匪十数人必须还是对付不了朝廷和官府,不如在这里安稳过活的好,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自然也不会来与你难看。”
彭头领忙应称道:“贤弟说的是,那依贤弟之意,我将如此行事?对了,我见往北有一片林子,倒是可以去砍些木头来建造房舍。”
我忙道:“切切不可!”
“为何?”他惊讶地问我。
“彭兄有所不知,那片林子这许多年都无人去碰,你道为何?”我问道,他摇一摇头,身后众人
都围来听。“那林子往北便是朝廷的粮仓,是备粮,有重兵严加防守,当初在此处的几个当家的都知晓此事,便是饿了肚子,也全不敢去冒犯,只是后来,其中一个不信邪,便带了人马去盗粮,最后,唉。”我说着摇一摇头,彭头领忙追问道:“最后如何?”
“如今还在那里的水牢里,算一算,也有数载了,不知是否还活着,但凡被捉,也决不杀你,便是往水牢里一丢,想起来,便丢一个馒头,想不起来,便自求多福,落在那里的人,多半希望早死,也省得受苦。”我叹息着。
彭头领紧紧皱着眉点一点头又问道:“那与林子有何关系?”
“那道林子便是往南来的一道防线,林子长度,纵深便是都有数的,长有几棵,纵有几棵,少一不可,你若去砍了一片,当了数,他们便会全当是你们要进犯而论,到时候派兵来剿,彭兄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彭头领一愣,道:“如此说来,这里并非一
个久住的好地方,看来,我们还是要再寻个落脚之地才是啊。”说时不禁犯起难来。
“彭兄也非要为难,也非是个不能解决的事,我倒是可以替彭兄出个主意,不过,彭兄恐会不愿意。”我看向他道。“贤弟但说无妨。”彭头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