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身后道:“你闷子哥回来了,受了些伤,我与二当家去救柱子,你且在此守着她们,我们去去就来。”锦儿一听便扑到榻边去,我便与解虎出了门。
此去一品府茶庄路途不近,我们快马加鞭地赶,心里仓惶不安,只求上天保佑柱子千万别出事,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斩杀了那些狗头!
待我们赶到时也已然快正午,那一品府便在一处山上,依山而居,山下有一道牌坊,写着一品府三个字,有些人正在把守,见我们上前便拦了去路,只问我们是何人,我道:“烦请回秉,鬼见愁拜访。
”
那人怔一怔,转身去了,片刻再下来便道:“我家主人有请。”说时在前边带路,我与解虎随后跟着,走了一段我便对解虎低声道:“等会见机行事,若有时机,便带了柱子走,我定有法子脱身。”解虎想说什么,却只说了个是字,脸色却是凝重。
那人带我们一路绕开山庄宅院,而是顺着山道上了一片山顶,在山顶处有数众在四周把守,中央处有个小亭,那人走入对亭中一人说什么,亭中人一摆手,那人便招手让我们走近。
我们绕过人墙,走近些时,竟见亭外有一人在跳舞,一身红衣的,正是水仙?我见了她便发了发怔,她也顿了一顿,却还是起舞着,而我再转过头看那亭中人,那人也向我们看来。
那人一身黑衣大褂,褂子敞着怀,露出胸膛,胸膛上一大片的护心毛,一头篷扎的乱发胡乱地散在肩上,一只眼上蒙着眼罩,面色也是黝黑,下巴上一圈胡须,面前桌上放着酒壶小菜,桌旁地上还放着两把大锤,那单柄锤打眼看便能有十多斤重。
他用眼角打量我道:“你便是鬼见愁么?”我抱一抱拳道:“正是,这位如何称呼?”
身后水仙听了我的名号这才停了动作,轻声说了一句:“鬼见愁?”
那黑大汉搂一搂胡须笑道:“老爷姓赵,叫赵黑龙!也是这庄子里的半山王!”“赵爷有礼,不知我那兄弟身在何处?”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