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没有。那我便自在天涯,终要与你,再无瓜葛了。”他长叹一声又别过头去。
“我…”我抬头看看他一时说不出来,虽在内心也如这河水一般横冲直撞的叫嚣翻滚,却是说不出来,原本以为自己这张嘴向来能言善道,可是此时,却说不出半个字来?我想让你留下,这几个字我如何也说不出口来,一双手握紧了又放松又握紧,手心
那还是缠着的布条也被我这一握一松的弄开了,手心的伤口也给又弄出血来,他见状向我走来,抬了我的手腕将掉下来的布条又重新缠好道:“当日我便不想让你伤了你的手臂,可是,你却又将手弄的鲜血淋漓,日后,你需得好生照顾自己,不要总是弄得自己一身是伤,又如何护那山上的弟兄们?总也让他们挂念。”
我抬头看着他,看月光从河面上反射来照着他半侧脸,他一张冷峻的脸上却好似被罩了一抹温情,他垂着眼眸,认真地给我缠着手上的布条,我这才道:“一直以为,你会真的去娶杜珞芳,所以,心里总是有着些不满,我总也觉得,她配你不上,我认识她时她便喜欢跟其他男人乱来,你若娶她为妻,日后,恐会让她欺辱,但见你一心不改,心里好生恼火,才说了再无瓜葛的话来,但是方才看见她要嫁的人不是你,是那个大石头赵墨,才觉得,原来,你还不至于那么倒霉,你,总得找个专心无二的人才般配。”
我忽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之后便在心里打了自己一耳光,我他娘的扯什么呢这是?
“原来,你是觉得我与她不般配才这般恼火,而不是…我倒觉得这丫头快人快语,敢爱敢恨,当初她说让我助她一臂之力,说曾跟赵墨说要与他结为夫妻,可是那赵墨始终怕自己配不上她才推三推四,可是背后又对她放心不下,才使了这一个计策,我也愿意看他们终成眷属,我若早知道…不如我这就去抢亲,那丫头虽然没有什么武功,也不那么好看,却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话也会说出来,我倒是欣赏的很,或者她也愿意与我一起浪迹天涯。”他放了手低头扯了扯肩上的包袱。
“放屁!”我一挥手道,“杜珞芳那个性子,也只有那个石头才正般配,她又岂愿与你浪迹天涯?你少去填乱!”
他看向我道:“是啊,我在哪里便都是填乱,我也知她的眼里便只有那赵墨,何曾会有我呢?我
还是快点离去的好。”
我看他又要上船,上前一步抽出靴子中的匕首来将那绳索砍断,再抬脚将船往河中用力踏去。“你这是作甚?”他在背后说道。
“反正今日老子就是不许你走,你敢走,老子就砍了你的腿,你欠老子的命还没还,吃老子的,住老子的,还有你那个破师父也在,你休想一走了之,若要走也可,你说你用命换我一条手臂,我便还你也省得欠了你的,你便一起带了去,也省得以后再弄的鲜血淋漓,看着烦恼!”我便使了我山贼的特性,也不管那许多,蛮横无理地怒吼着拿了那匕首举起手臂来便要往上落刀。
柱子见状上前一步来一把握了我的腕子往他身后一扯,我便整个人向他扑去,他伸出另一只手,向我脑后一托,我的脸便在他的脸前,他紧紧地皱着眉低声说了句:“你怎么如此任性,手臂是我救下的,谁许你任意切割?”“老子愿…”我刚说了一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