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一笑道:“我只要我的东西,与财宝相比,这世上恐是再无更重要的东西了,你也不必太过小心。”言罢将她府上一干人事交待给解虎,又从腕上解下一枚玉环道:“拿给守门护院看,他们便会让你们进入而不加阻拦。”解虎接过,我让他一定小心,他说句领会得,便带了兄弟们走了。
我让人把她重新绑了这才转身上山去等消息,而柱子却一直没有回来。
莫老头此时并无明显中毒迹像,我将那坠子里的小丸拿给郎中看,问他是否是解药,他闻了一闻点头道正是,便拿了温水化开,分出两杯让我们服下,那小丸化成水,味道有些微苦,又有些微酸,服下
后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莫老头却说腹中有些灼烧,喝了好几大碗的水,又跑了几次茅房,想是他中的毒更多一些。
天色渐晚,我在院中来回踱步,眼看已然到了三个时辰,却还不见解虎几人归来心中便更是急燥起来,不断地对翟三说定是我一时心急,信错了人,解虎定中了圈套,说时便想要下山去寻他们,正走到石洞口,却见解虎竟回来了,见我要下山的模样忙道:“大哥莫急,人已然带回来了,丢给老秦,让他与那婆娘分开锁了,我便上来给你回话。”
我见他平安归来,心中也是宽慰,便让他去吃饭歇息,跟着翟三一起又下了山去。
在那女人被锁的对面一间小屋里便是郑阁士,他正昏着,我自门外看他,这些时日以来,从未想过,这厮竟然还活着,也从未想过会再到他,此时此刻,便又想起当初被他困在那院中的情景,不由得又是杀心四起,但一想到要拿解药,便硬生生地忍了下
来。
我转身去见那个女人对她道:“你相公便在对面,要不要去相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