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扶我出了屋子,又对我道:“我那师兄性子古怪,非得要稀世珍宝方才出诊,不知…”
“解虎,拿了翟三的洞中仓库的钥匙与我!”我向屋里喊一声,片刻,一把钥匙自门里丢出,郎中用衣袖卷了随我进了石洞,开了仓库的门,我对他道:“你去挑一些拿了速去!”
他称一声得令,但进了里面,片刻拿了个小盒子来在我面前展开,里面是个玉扳指,有着极精的雕纹,我不等他说话,一挥手让他快去。
于是他锁了门,将钥匙擦了这才递与我,转身飞快地下山去了。
几个兄弟打了马尿上来给他们一一擦拭身体,暂时缓了发毒,而解虎站在门里,也是一下下地发晕,转身对我高喊:“大哥,我们便一齐倒下,你切切莫要着急,定要将养好身子,这山头还要指望大哥安排。”
“你少给老子罗嗦,你们几个定要好好的出来,还要给老子当牛作马,谁敢没有老子的同意躺着不起,看我,看我家法侍候!”我骂骂咧咧的,到最后也还是哽咽了一下。
我坐在草棚下,心中又反复琢磨着个中蹊跷,送来的不是莫娴如,那么她本人身在何处?是何人将有毒虫的尸首送来我处,又是谁要装扮成莫娴如?究竟是何用意?是郑阁士?可是他明明已死,是他的下人?可是又与我有何怨仇?郎中此去万一…
“闷子!闷子!”我高喊两声,闷子这才放了盛马尿的盆向我跑来问我何事吩咐。
“我一下忘了,你快下山带几个兄弟去跟着
郎中一起来回,我怕他会中了埋伏。”他一听转身便跑,随手叫了三个兄弟一起拿了武器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