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贤妹能得以前来,更是荣幸之至,来,郑某在此先敬各位一杯。”言罢便先干了杯中酒。一旁的黄衣姑娘打量我一番道:“郑先生的贤妹是何来路?看着,也不过普通百姓,怎地被郑先生说的似是皇亲国戚一般贵重?”
郑先生为着我的名号不便让更多人知晓,尤其是这些青楼女子,便隐瞒不说,此时听她相问,便道:“我与贤妹分别数年不见,如今重聚实乃难得,你觉贵重不贵重?”
另一白衣姑娘立即问道:“原来这位是郑先生的贤妹啊?方才见她眉清目秀的,还以为是哪家公子哥,正想攀谈几句,却是女子,却又如何男子打扮?”
“只为出门方便罢了。”我回道。
红衣姑娘立即道:“那这位姑娘是做何营生?看你也不施脂粉,不戴首饰,也不像是农家儿女。”
郑先生忙道:“我这贤妹会些拳脚,给一处镖局当趟子手。”
“哟,原来是个女大侠,会拳脚自然令人敬仰,来,清儿敬女大侠一杯。”白衣姑娘拿了杯子来敬我。我也回敬她一杯。
“看姑娘一副好容貌,若是换了女儿妆,再打扮打扮,若在我春香楼,也定是个头牌角色呢。”红衣姑娘说道,我闻言一拍桌面,震得杯碗乱颤,吓了他们一跳,我道:“休得拿我与你们相比!”
郑先生知我秉性,忙抬手劝道:“贤妹莫要动怒,双双姑娘不过随口一说,并无他意,来来,各位再饮一杯。”方岩这才对双双姑娘道:“郑老弟的贤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可别与你们相提,快,敬一杯酒赔个礼。”
双双这才拿了酒杯来道:“姑娘莫气,我不过是玩笑罢了,姑娘莫要当真,我先干为敬了。”说时便干了酒,我也不好再动怒,也一口饮了将酒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