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才起身跟着那人回了小楼,重新落了座,四下也坐满了人,而斜对面的司鸿父子则并不正
视我们,我也懒得理睬,而解虎与柱子也站在身后。
此时,帮主夫妇走来坐在上座,一阵鞭炮齐鸣,人声突然喧闹起来,再一看,正是一对新人缓缓走入,一身鲜红的喜服映得四下熠熠生辉,四周宾客无不拍手祝贺。新郎便是金帮主的二子,年纪约摸有个十七八岁,正是青春年华,却是身材微胖,一脸的油光,看人时略有些呆滞。
二位新人行至下首并立,一旁的司仪高喊拜天地,二人齐齐拜了,而后被送入洞房,众人这才起身向帮主贺喜,帮主笑着抱拳回礼又请大家院中落座吃酒。
我起身向外走时,正见那司鸿父子也起了身,我别过头去,那司鸿南则冷哼一声道:“一代号称女枭雄的鬼见愁竟欺杀幼子,实在令人不耻,你那刀不说让把玩,就是送了人也嫌寒碜,又不曾碰伤半分,何需如此大惊小怪?果真是中原山村野妇之举,实难登大雅之堂!”言罢一甩长袍就往外走。
“早听人说塞外有个司鸿家为人阴险,家教稀松,今日算是领教甚深,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
子狗熊儿混蛋,之前总以为是人言可畏,是妒嫉,原来,倒是事出有因,司鸿家的威名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来的。”我说完拉着冷瑶从他身边快步走过,他正要上前阻拦,解虎忽言道:“老爷子,您的银子掉了。”趁他们回身时,我们几步出了门外,金帮主忙向我招手,示意我坐去他一旁。
我和冷瑶坐在一旁,解虎和柱子则被人拉去另一桌坐了,冷瑶的父亲也来到,跟我见了礼后才落了座跟别人说话,不一会儿新郎出来招呼大家吃酒,那司鸿父子自是坐在对面,直到酒席结束,也并无何异常,只是个个吃酒都吃的尽兴,冷瑶酒量也不在话下,但毕竟是女子,她父亲只顾自己喝也不曾劝她,我只好一阵劝她直喝的双颊飞红,才不再喝了。
我借故扶冷瑶回去这才离了席,解虎与那一桌相识的人倒是多些,他常走江湖去,结交各门派的人甚广,如今相聚,他又是个酒坛子,一来二去就喝的多了,柱子做事倒有些分寸,面不改色,并不猛饮,此时见我们起了身他也跟着起身往我们这边来。
冷瑶吃多了酒,双眼迷离,一步一晃,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