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药我自己换,记得,下次想要杀
我之时,下手要快,要狠,机不可失。”
“我并非想要杀你,只是…”他辩解时转过身来,我正解开衣襟,他一看之下面皮顿时红了,急忙忙转过身去。
“怎么?会害羞啊?那个叫什么如的女子的身子想必都见过了吧,还有什么可害羞的?”我解开包扎的布条,伤口果然被撕开,渗出些血珠子来,我拿了水中的手巾洗去血渍。
“你又胡言,我岂是那种轻薄之人?”他站在门口说了一句。再回头,又见我自己正清洗伤口,还是折回来从我手中接过手巾蹲下身来给我轻轻擦拭。
许是我今日喝多了酒,方才一阵打斗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有些晕眩,此时更是乱了心智般,见他在我面前给我上药,我心念一动,却又没来由的记恨起送他锦囊的女子来。
“她知你来寻仇,定是痛不欲生的吧?”我抬手抚向他的发顶,他别开头去不回话。
我伸手一捏他的下巴教他抬起头来,又猛地弯下腰去想要去亲上了他的嘴,他怔了一怔立时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我自己退后几步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你!你!”他瞪着我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倒更是令人欢喜起来,我走到他面前一手支在他身后的墙上,笑道:“老子的嘴唇还算是柔软的吧?再来一下。”说着我的脸又凑过去,他再次推开我怒道:“我才方还敬你侠义之心,却也还是个贼婆娘!”
“老子就是贼婆娘,来来,别逃,看你如何能逃得过老子的手掌心去。”说着,我拿起一旁的衣带向他一甩,衣带一下缠上了他的手臂,我将衣带向后一扯,脚尖点地向前一扑,他身后只是门扉,已是躲无可躲,想要出手时,我已经行至他身前一手搂了他的脖子,伸嘴就要亲,他只是别过头横着手臂拦在我的颈前死死要顶着我。一面又骂道:“你个贼婆娘,休要不知廉耻!即是山贼还想做无耻勾当,比那春香楼的女人还不如!”
我盯着他问道:“有种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