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女孩的语气古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思定香是我辛辛苦苦弄来的，总不能全部便宜别人。”

严霆生没有否认。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

“你不怕被其他人知道吗？”

娇小女孩眨了眨眼睛，终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被知道又怎么样？”

严霆生一点也不在意。

“他们原本可能感激你。知道你有所保留，怕是没有多少感激之情。你想要把这些人整合在一起，基本没有可能。”

娇小女孩仔细观察严霆生的表情，似乎想要看出他的心理活动。

“本来就没有可能。当他们意识到自己在极乐宗的地位，不管之前有过怎样的感激，都会立刻变成怨恨。他们只会怨我给的不够多，不会考虑我能够给他们多少。人类的贪婪是没有止尽的。我从不奢望能够将那些人整合起来。我没有那样的能力，何必吃力不讨好？好听话谁都会说，把好听话当真，可就是一个傻姑娘了啊。”

严霆生对着娇小女孩笑了笑。

原本紧张的气氛不自觉和缓许多。

“人总是需要有所取舍。”

娇小女孩闭上眼睛，沉默片刻，转身离开。

“这一关，你通过了。去下一关吧。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停留在关的人。”

“多谢。”严霆生拱拱手，问道，“姑娘，怎么称呼？”

“红思。”

严霆生独自前往关，排在他后面的胡庄随即进入考核大厅。

原本前后两个人是不需要等那么久的，不过，娇小女孩红思为了刁难严霆生，抽调了其他队伍里的高手，让其他队伍暂时停了下来。

花环阵虽然可以随意组合，可毕竟还是跟熟悉的人一起比较有默契。

红思她们几个是精锐，可以保证随意组合，强强联合，变得更强。

其他人却不行。

为了减少后续的通过人数，自然不能让她们跟不熟悉的人联手进行考核。

这才导致考核速度变慢。

如今红思的队伍解散，考核的速度又可以提上去了。

红思的心思却已经不在考核上，而到了严霆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