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壹微微一怔，“你果然都知道了”

他伸手摘下面具，“与你想的一样，你的计划和行踪都是我暴露的”

他暗暗舒了口气，堆积在心底的话终于说了出来，“对不起”

虽然早就猜到是初壹但见到面具之后的脸她还是很难受，这就是被亲信之人背叛的感受么，南乔苦笑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初壹捏紧了手中的面具，艰涩道：“从他离开南凰宫后我们一直有联系”

“原来我自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

南乔自嘲的笑了，亏她当时还让他寻找师父的下落，他在她面前演的可真好，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若是杀了我你能解气，你就动手吧”

初壹心里满是苦涩，他最不想骗的人就是她，可他还是一次次将她引入局中。

手中的剑被抽出，他闭上眼睛等待生命的结束，如果可以他多希望当时死的人不是初贰，而是他。

剑掉落的声音响起，“你走吧，就当我从来不认识你”

南乔拭去眼角的泪水转身离去，心里默默数着数。

初壹愧疚的声音响起，“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她停住脚步嘴角向上弯起，转身道：“我想离开这里”

初壹一口应下，“好，给我两日时间，我想办法带凌花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