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拍了拍九叔的肩膀,送去安慰的眼神。
九叔深吸一口气,对我笑了笑,示意自己没
事,然后毅然进入了三楼。
整个三楼都是培训学校,大大小小的教室分布在走廊两侧。
几乎每个教室的灯光都亮着,有些教室里传来老师上课,以及学生念书的声音。
听起来十分热闹,按理说应该是整栋大厦最后人气的地方,但这些声音呆滞无比,不像是从人的嘴里喊出的,而是从磁带里播放出来的一样。
机械而生硬。
前台处坐着一个眼神空洞的女人,一动不动的,如同一尊木偶一样。
在她背后的墙面上贴着一张巨大的海报,上面罗列着培训机构的所有课程。
科目很杂,除了文化课以外,还有舞蹈课和美术课,甚至武术课。
萧凡对她点了点头,然后进入培训学校。
教室的外面,坐着许多等待学生下课的家长
。
这里人多,我们也不用再隐藏自己,假装是家长当中的一员,走进里面。
九叔径直走向一间教室,那里应该是她妻子曾经上课的地方,他快步来到门口,期盼的朝里看去,得到的结果却是失望。
教室里坐着十来个学生,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听老师讲课。
可讲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写着许多数学公式的黑板。
九叔的妻儿已经离开这栋大厦,及时历史重演,也不可能再出现在间教室里面。
那些学生,仍然呆滞的重复着那天的行为,在没有老师的情况下,依然有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
对着空荡荡的讲台,机械而生硬的讲完两句话,学生缓缓坐了下来,和其余的孩子们一起,拿出纸笔写写画画。
这间教室安静下来,走廊的另一端却‘热闹’起来。
我扭头看去,发现一群学生正围着萧凡,有的扯着他的衣服,有的好奇的去抓保温桶。
但萧凡没有生气,一手高高的举起保温桶,好让孩子们够不到,另一只手伸进衣兜里,摸出一大把糖。
有了糖果,孩子们放过了保温桶,争先恐后的抢走了糖果,放进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