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下午她从房间里拿出的那块红呼呼的肉,还有那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影,我心里就不安起来。
妇女进屋之前叮嘱过,晚上听见什么声音,千万别管,难道说的就是这个声音?
今天他们吃的那些肉,该不会是......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的画面,我又觉得不太可能。
我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门缝里黑漆漆的,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算了,别多管闲事,只要妇女不对我们做什么,就当什么没听见好了。
把头缩进睡袋当中,我努力闭上眼睛。
十多分钟过去,咀嚼声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吧唧吧唧,还伴随着牙齿碰撞骨骼的声音,清楚的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浑身毛骨悚然。
我重新抬起头,看了看其他几个驴友。
炉火已经熄灭了大半,剩下的炭火将屋子里映照成了猩红色,驴友们躺在边上,他们睡的很沉,屋子里回荡着他们轻微的鼾声。
似乎除了我,没有人醒来。
“他们都没听见吗?”
我从睡袋中伸出一只手,推了推离我最近的猴子。
“喂,猴子,醒醒,醒醒。”小声的呼唤了几句,猴子没有任何反应。
“睡的这么沉?”我感觉很不对劲,从睡袋中出来,穿上外套,又推了推光哥。
光哥是个沉稳谨慎的人,带着一队人在深山老林中过夜,他应该没那么松懈吧。
然而,推了几下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如果不是口鼻中传出轻微的鼾声,我甚至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难道是妇女给我们的肉汤有问题?
我心中一紧,又推了推剩下的几个人,一个有反应的都没有,仿佛睡死了过去似的,甚至包括紫叶在内。
她没有吃肉汤,为什么也这样?
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正当我想的入神的时候,里屋突然传出啪嗒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咀嚼声戛然而止。
妇女发现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