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为先却不以为意,他的小媳妇就是与众不同,连给人看病的手段都不一样。
老王偷偷看了眼慕景炎,脸色诧异。
外孙女这是在搞什么?我女儿都那样了还问她是想死还是想活?要能活请她来做什么?
冷厉的视线扫过楚为先和慕景炎,王子平什么话都没说,但眼底已经露出不悦。
房间里的夏雨根本不知道这些,按照自己的思路往
下说。
“你根本就没病,装神弄鬼的做什么呢?你要是想死就争气点,把吊着自己的那口气咽下去,两眼一闭,脚一蹬就完事了。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你也不用受这份罪,我也可以立马出去交差。”
“胡闹!”王子平忍无可忍地出声,眼睛死死地盯着慕景炎。
哪怕下面没有再说什么,可比说了千言万语还让人心里惶恐。慕景炎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小雨要做什么。
倒是楚为先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依然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老王跟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地看看慕景炎,又看看楚为先,再低头想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老慕的外孙女应该不是个不靠谱的人,她能把老慕的玄孙从鬼门关前救回来,那就一定可以救自己的艳艳。
“你要是想活,那就好好吃饭,把肉养回来,弄成
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这是要恶心死谁呢?”
夏雨瞧着床上的女孩眼睫毛颤了颤,眼角有泪滴下,就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这孩子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不知道要报复哪个。
不过像她这个年纪的人多半是为情所困,难道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家里人反对激烈才弄成这样的?不妨往这个方面去试试看。
“除了在乎你的人,没人会在乎你的死活。艳艳!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爱上了就好好爱一场,不爱了就该洒脱放手。你这样要死要活地折磨自己又有什么用?不吃不喝几个月,光靠流食和输液来维持生命体征,你选择了世上最傻最折磨自己的方法。”
这几句话出去,客厅里的人终于都平静了下来,就连王子平身上的冷厉之气都得到了缓解。
她说艳艳没病,不过是在折磨自己,可她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再阻挠吗?他都说了他会摆平,为什么总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