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陈燕儿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回房间继续睡觉,安静的不能再安静。
王老大瞧了心里得意的不行,女人,就得教训,一教训就乖了,不敢胡闹了。
倒是王老二舍不得媳妇难过,替她擦了眼泪,哄着她回房间去。
看夏丽吓的浑身发抖,保证这几天不碰她。
跟哄孩子似的哄着。
陈燕儿就没这个待遇了,王老大一回房就死命折腾她,说一定要在年底抱上儿子,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放过她。
拖着浑身不适的身体,陈燕儿摸黑下了床,披着衣服,坐在门槛上,呆愣愣地瞧着外面的天空。
黎明就要来了,可她的日子却跌进了无尽的黑暗。她不能就这么过下去,她一定得做点什么。回头瞧着床上又黑又丑又老的男人,陈燕儿眼底流淌过一股摄人心魄的杀气。
男人累一晚上了,睡的跟只死猪一样,这个时候,正好下手。
陈燕儿摸到厨房,拿了把菜刀,慢慢地回到了房里,站在床边瞧着王老大那张脏兮兮的脸,莫名地就笑了。
无声的笑,在黑夜里异常的恐怖,面目可憎。
然后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高高地举起了刀。
砍了好几下,鲜红的血液溅了她一头一身。
打了一辈子猎的王老大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刚刚娶进门的媳妇陈燕儿给结果了。
这算什么?打雁反被雁啄眼?
不,不止啄眼这么简单,是送命。
闷哼一声,王老大彻底没了反应,陈燕儿把刀放下,擦了擦手上的血,把大门打开,做出逃跑的假象。其实她哪儿都没去,藏进了后山的一处茂密柴草中。
毕竟她读过书,有文化,也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她躲过了警察,然后再趁夜逃跑,谁都别想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