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意思了。
王娟是不搞出点事来不罢休?那今天就成全她,不管谁在里面,她都要拿回自己的布包,那里面可是有针盒,她最宝贵的东西。
里头的针已经用习惯了,要是弄没了,她会心疼个半死。
不就是想整她吗?来呀!谁怕谁?
这个时代的恶势力还没有完完全全地强大起来,顶多就是些小偷小摸的乌合之众。前世她什么没见识过,还会怕几个偷鸡摸狗的毛贼?
反正那毛贼就站在那门口等着她呢?她也不急着跑了,停下来狠狠地喘了好一会儿气,等剧烈运动引起的胸口闷痛好多了,气也喘匀了,才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一直站着没动的人走去。
“你胆子挺大。”走近了,抢夏雨布包的年轻人用一副很佩服的口气瞧着她,“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就敢跟着我过来,不怕死在里面?”
夏雨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多废话,一副既来之
则安之的坦然。
年轻人也不好再啰嗦了,领着她进了院子。
院子是座南方典型的三架房,中间是前厅后厨房,两边是左右里外厢房,大约有一百三十来平。墙是土坯混石头的,盖的是瓦片。
一般这边的房子结构都是这种三架房,夏雨回家要给爸妈建的也是这种房子,不过墙体她要用红砖的,那样才牢固,不怕发大水浸泡。
如果是土砖的,水一泡就担心要坏事。爸爸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还是红砖结构的好。
大厅中间的八仙桌上坐着一个看上去病恹恹的中年人,大约四十来岁,脸色惨白,枯瘦如柴,一个肚子却是出奇的大,跟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似的。
“洪叔!人带来了。”
抢了夏雨布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把那包交给了门口站立的人,再由他交给了那位什么“洪叔。”
洪叔洪文喜接过布包,打开瞧了一眼,见是个盒子,也没多看。
再打开,见到了盒子里的银针,眼底露出了诧异:“你是个中医?”
站在门外的夏雨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你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吧?肚子不饿,不想吃饭,眼见得自己瘦成了人干也没有办法吧?胃里还胀的难受,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吧?你这病,要再不治,顶多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你这辈子就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