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他们如何使劲要想把巨石从严丝合缝的石墙上敲出来都是妄想,费了半天劲累的满头大汗,那巨石依然纹丝未动。
战鼓夫人笑到:“呵呵,都累了吧?”
士兵们点点头。
“都是蠢才!蠢的要死!既然是门,当然要敲门啦?我家谢郎很是好客呢。”
战鼓夫人走到巨石前,对着石头轻敲三下:“谢郎,我是丽儿啊,快快开门!”
等了片刻,门内穿出一个声音:“你怎么又来了?老衲已归入佛门,施主还是请回吧!”
“我不嘛!我不管你是不是和尚,我都是你的丽儿,就让我进来侍奉你吧!”
“不必了!老衲一心向佛,女施主还是请回吧!”
“哎呀,谢郎,你怎能如此薄情寡义,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就让我进来陪陪你嘛!”
…
战鼓夫人撒娇的语句,呢喃的腔调,着实让身旁一众大老爷们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纠缠了半天,一丁大师还是没有开门,这可惹恼了战鼓夫人,她大腿一拍,叫骂到:“好你个谢无花,真是无情!既然你不愿开门,那老娘就硬闯进来!”
战鼓夫人挥手命令到:“去打些水来!”
接着士兵们将水浇在岩石上,战鼓夫人从怀里逃出一个牛皮囊,将囊中的黑褐色粉末倒在巨石上。
那粉末与湖水结合成一种粉红色的浓稠液体,剧烈的翻滚,冒出浓烈的白烟,同时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液体所触碰到的岩石都跟风华了一般,轻轻一敲纷纷散落。
战鼓夫人大笑道:“哈哈哈哈,谢郎,你的石屋纵使再坚固也挡不住我,别忘了我祖辈三代都是铸城造桥的!一个区区的石头房子岂能拦得住我!”
没过多久,躲在石屋里的一丁也放弃了抵抗,他缓缓打开石屋顶部的大门,说道:“阿弥陀佛,施主,你这又是何苦呢?”
接着一丁大师从石屋顶部走了下来。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面部被毁容的光头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不就是西门皓月嘛,怎么剃成光头了!不过面色倒是好了很多。虽然还是很丑陋,但脸上的疤痕已经不是那么明显,额头烧毁的皮肤也开始生出新肌。
再回头说说此时的我,这个时候我也刚刚举行完继位大典。安排妥当前来投靠的众多弟子后便要行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