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

宫里的圣旨传下来的时候，正在抄写佛经的的张桐直接撕了刚抄完的经书，撒了一屋子的纸屑。

卫婉跌跌撞撞的进来，朝着她跪下。

“母亲，我不要做什么宁王的侧妃，我还小，母亲求您不要送我进宁王府。”

张桐抬起头，纸屑已经到处都是，她猩红着眼问卫婉：“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出人投地吗？”

“母亲，女儿才十一岁，女儿不想离开母亲！母亲，我知道您心里在想什么，您总是想着让我嫁个好人家，让我能够风风光光过一辈子，可是母亲，我还小，我真的还小。”

“十一岁，不小了！我先想办法让你用侍妾的名义入宁王府，你用三年时间得到宁王的宠爱，你及笄之日，就是成为侧妃之时！”

“不！”卫婉发出凄厉的喊声，“母亲我不想去，我不想做什么侧妃，我只想陪伴在母亲的身边！”

“没用的东西！”张桐上前一脚踹在卫婉的身上，“若是你不想入宁王府那也可以，你自裁吧，去死在福家的门口，就说是福家逼死你的，也算帮你母亲我一个大忙。”

卫婉用手捂着被踹中的胸口，一脸的不可置信，为什么？为什么别人家的母亲都对自己的女儿视若珍宝，即便是从小没有母亲的福多多也被家里人当成掌上明珠。

而她的母亲却一直的想着复仇，想要利用她成就风光，甚至连她的死的都要做一番的利用？

“母亲，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卫婉痛苦的说道，“我知道父亲的离世给了您很大的打击，但是好歹我们母女二人依然可以相依为命，可为什么您放不下呢？”

张桐冷笑：“相依为命？就用我做妾的方式？就用我张桐名声尽毁，被卫家驱逐作为代价？凭什么？”

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卫婉的手：“你给我记住，你我母女二人只所以会活成现在这样，那都是福家的

错，都是福钰的错！若不是他如此优秀，若不是他这些年来为了姜蓁蓁不愿意再娶，我张桐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卫婉手里吃痛，盯着近在咫尺的张桐，她觉得自己的母亲疯了！疯了！

相比张桐母女的激动，了尘和多多却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