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只能退了出去。
周晟道:“你去查查最近制曲处是否有什么人来。”
刘管事应声,立即吩咐下去。周晟靠进软椅里,揉了揉眼角,这两日回门,几乎没怎么歇息,这一回来酒坊就出了事,他马不停蹄赶了过来,这会儿眼睛发酸得紧。
周晟闭着眼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才坐起来查对账本。
没过多久,刘管事去而复返,低声道:“大当家猜的没错,四爷最近常来制曲处。”
周绅每次都在他出去的时候过来,制曲处那边向来都是听宋越的,有时候他也不敢贸贸然插手。
若不是将才找了个新来的问起,这事怕是还要瞒着他们。
周晟从账本里抬起眼,里面精光一闪而过,仅仅一瞬便恢复温和的目光。看来有人快坐不住了。既然如此,他不妨顺水推舟。
......
陶氏从主院回到院中,何采薇已经等在那里,见到陶氏,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母亲,您回来了。”何采薇见陶氏神色间有些疲惫,走过去搀着,然后再往院中走。
陶氏拍拍她的手臂,关切地问:“这两天可还安好?你和佩玉可住的习惯?”
何采薇这时收敛起笑容,“母亲进屋,我再与您详说。”
两人落座后,下人端上茶,陶氏见何采薇神情慎重,便禀退下人,只留柳妈妈一人在身边。
何采薇这才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只有下毒和藏红花的事没有说。陶氏听后眉头皱着,佩玉受了伤,又被人奚落,心里一定不好受。说到底这都是孩子们之间的事,她刚进府里也不好插手。可也不能凭白让佩玉受了委屈。
正想着如何是好时,就听何采薇道:“女儿已经想好应对之策,母亲就全当不知晓这件事。”
自从经历了何家的事,陶氏早就不将她当作小女儿,有时陶氏还会想若是采薇是个男孩,将来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陶氏点点头道:“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