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自己这个儿子儒雅的身姿,何老夫人就想起当初被逼无奈之下与陶家说亲的事来,真真是委屈了他。
“母亲。”何蔚礼行了一礼,撩开衣摆坐在下首。
何老夫人抛开思绪,忙问:“二姐儿的事处置妥当了?”
何蔚礼脸色阴沉地道:“二姐儿不听劝,口口声声说何大才、何曾氏是被冤被害,要我查明真相,还他们一个公道。”
何老夫人气急,“凭什么要你还他们一个公道,又不是你冤枉他们,是他们不知死活与郑家订下婚事。”
何蔚礼眼眸一沉,没有说话。
“这孽障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莫非是因为四姐儿与方家的婚事,所以才这般不顾何家的脸面?这些年你从未亏待二姐儿一分,什么好的都紧着二姐儿,琴棋书画,哪一样没有请女先生教她,可她就是学不会,性情像极了陶氏,眼中全然没有我们何家。”
何蔚礼闻言心中冷笑,这孽障心肠狭隘,自己妹妹的亲事也要这般计较,与那陶氏一般无二,眼皮子浅薄。
“二姐儿还在衙门,她说领不到何大才、何曾氏的尸首,她就不走。”何蔚礼冷哼一声。莫非这般,他早就让人将她带走。
如今衙门前挤了不少人,若是他强行带走何采薇,会引人非议。
有下人这时神情焦急的走了进来,禀道:“老爷,衙门那边有人来传话,二小姐说若是今日不交出何大才、何曾氏的尸首,就带人闯进牢房。”
何蔚礼和何老夫人骤然站起身来,何蔚礼大惊,险
些一个踉跄。
大齐律法,闯牢房者,不论缘由,一律以谋反罪论处,株连九族。
“她疯了不成!”何老夫人气的浑身颤抖,脸色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