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远知道谁都不可能第一眼就会帮陌生人的忙,尤其是在宫中。
应柔能在这里安然无恙的待二十多年也是有本事的。
不过那老奴的鼾声倒是真的令人讶然这人还怎么待得下去。
四周的虫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空气里还弥漫着那种奇怪的香,似乎是让人沉沦,但田清远只剩满身戒备,而且越来越警觉。
田清远也不急于这一时就把人说服,现在他也没有完全把握把人说服。
“我知道,但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放弃一丝希望的。”田清远欠身,足够的尊重还是有的,“今晚便先不打扰您了,告辞。”
直觉告诉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事情不妙,田清远无奈只能告辞离开。
应柔似笑非笑,眼睛看着一处,而草丛里那一双双渗人的幽绿竖瞳一动不动。
“你要是想要我帮忙,能活得到下次过来再说吧。”应柔的突然出声让田清远愣了下,突然浑身的汗毛竖起,无一不叫嚣着危险。
一条黑影猛的窜了出来目标直奔了田清远。
“它是法兰大王养着的小东西,你们中谁死了,就下次都不可能见到我了,好自为之吧公子。”
应柔倚靠在门栏上,半眯着眼借月色看面前这一蛇一人的你追我赶,眼神玩味像是在看一出戏。
等了一会儿应柔轻然笑道,“你身上沾染了“留迹”,再怎么躲都没用,而且还会让它发狂。”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敢独闯这里的男人,怎么能摆脱得掉这条大蛇。
田清远听着都差点闷了一口血,今日一早看到的那女子和现在这个简直是天差地别,他怀疑那法兰大王是怎样制服得了她?或亦是反被她利用?
打又打不了,跑又跑不掉,所以今晚他是要死在这里?
不可能!
既然她这样说话也是和自己一样沾染了这鬼东西,那为什么蛇不攻击她?
电光火石间田清远的目光锁定了应柔。
当机立断,田清远闪身到了应柔的背后,企图用她来挡下蛇的攻击。
应柔眼里冷芒划过,纤纤玉指点了下面前的蛇头,蛇立即乖巧无比,在她的脚底慢慢的打转。
应柔轻嗤一声,“你倒是好打算,竟想拿我挡了这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