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也处境危险。
那人杀掉用来顶罪的绿同,明显是知道此法已经行不通,所以才毁掉证据
。
毁灭证据,定是要干干净净的。
“该死…”田清远咬咬牙,心中已预料道结果。
“等顾明翊回来再说吧,也许,还来得及阻止。”江如意话虽如此说着,心里却毫无底气。
希望不大啊。
“如意,你真的无事吗?”田清远看向她,担心之色溢于言表。
“嗯,我已经平复下来了。”江如意点点头,“绿同已死,当务之急是如何将案子进行下去。”
“阻碍越大,越说明我们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田清远默不作声,坐在床沿上,握住了江如意的手轻轻摩着。
阻碍,太大了。
妍贵妃这棵大树,没有真凭实据,根本无法撼动。
房门外忽然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敲门声也随之响起。
“是我。”
田清远起身开门,正是气喘吁吁的顾明翊。
“如何?”田清远扶着门框,着急的低声问着。
顾明翊摇摇头,叹了口气:“房里空无一人,家产也散落在地,房间里只
剩下几道血迹。”
“想是尸体已经被转移走了。”田清远握紧了拳头,愤愤的说。
“应是,尸体太多,不及时转移会引来邻居和官府,那时牵扯便大了。”顾明翊点点头,望了眼里屋床的江如意。
“如意如何了?需要我看看吗?”说罢,顾明翊便往室内走去。
“顾神医,绿同家人如何了?”江如意见他过来,着急问道。
顾明翊却不说话,专心致志的掀开江如意的衣袖,开始诊脉。
田清远走了过来,朝她无奈的摇摇头。
“那如何是好?”江如意急得弹了起来,却被顾明翊一把按了回去。
“别激动,你方才才受了惊吓,心律有些不稳,不可再妄动情绪。
被按回去靠在枕头上的江如意瘪了瘪嘴,委屈看向一旁的田清远。
“乖,你让他好好给你看看,你身子本就不甚好的。”田清远伸手她脑袋,“此事,便不用你参与了,我和顾神医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