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略微有些发胖的中年白人身后跟着几个青壮年的小弟,无一例外,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梵纪希的,里面衬衫露出来的领子也似乎是范思哲,叫上更是踏着鳄鱼皮鞋,那中年白人单手握枪,嘴巴上叼着一根古巴雪茄,黑黝黝的枪口指着格雷尔的父亲,罗赛格尔。
“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丈夫,海洛斯大人,我们愿意将煤场交给你。”阿米尔跪倒在地上祈求着,她满脸的泪痕,猎枪已经被她丢在了一旁,刚才她气急之下开了一枪,但是打空了,她只有一发子弹。
罗赛格尔也跪倒在海洛斯的面前,大腿潺潺的流着鲜血,脸色苍白无比。
他此刻悠悠转醒,显然刚才是因为痛苦,暂时昏迷过去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签了合同,我会给你们一笔钱,煤场的事你们以后就不要再插手了,哈哈哈哈,我海洛斯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不信你可以去镇子
上打听打听。”海洛斯猖狂的笑着。
阿米尔抱着丈夫的脑袋,只是低声抽泣,不敢还声。
“这该死的家伙居然一开始居然还想动手打我。”海洛斯满是皱纹的一张老脸上疯狂的抽了几下,中流社会的他眼神中全是优越感,看着这对可怜的夫妻。
心头突然起了玩耍的心思。
“听人说你们不是有两个儿子吗,这些年煤场赚的钱全都给大儿子看病了?”海洛斯询问似的问道。
阿米尔没有作声,海洛斯这种人实在是地痞流氓,可是他们何种偏远的沿海地区,治安很差,更何况这些家伙还层层剥削,这些年下来,煤场的确是赚了些钱的,可是自己的大儿子却在医院的隔离病房里苟延残喘,每天的费用都是一笔巨额资金,他们实在是快要承担不起了。
“你陪大爷一晚,大爷海洛斯就出一天你儿子看病的钱怎么样。”海洛斯挑了挑眉头,不知是认真还是玩笑。
“呸,人渣。”阿米尔抬头,这位倔强的妇
人眼睛里满是血丝。
“操。”海洛斯动了怒,“像你这种贱女人,老子早就玩腻了,行。”海洛斯气极反笑,张手就要去抓阿米尔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