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

正在庭院品茶的莫流年却是在这一刻，握着茶杯的手突然一抖。

紧接着，就见他目光看向了远处，张峥所在的位置。

自那段塘动手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

而直到这红色身影动用小刀的时候，莫流年才突然有那么一丝感觉。

“当初，他就是那么死的，如今又轮到你了么。”

看着远处张峥所在的位置，莫流年眼中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罢了，就当是弥补当年欠友人的。”

紧接着，就见莫流年叹息一声从袖口中取出一方小剑。

那小剑莫流年一阵翻转后，就瞬间多了一抹光芒，朝着张峥所在的位置激射而去。

那小剑几乎是一瞬间就到达了张峥所在的房间之外。

而莫流年也是在这一刻，瞬间就看清了张峥所在的环境。

只是，让莫流年眼中露出一抹惊骇的是。

自己的剑竟然穿透不了张峥所在的房间！

“他到底做了什么？！”

莫流年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张峥，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而这时候，他也已经看到了那红色身影斩向张峥的画面。

“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样的悲剧在时隔那么长岁月之后再现么。”

看到这一幕，莫流年似乎已经看到了最后的结果，不由发出一声长叹。

小刀呼啸，几乎只需一息就能斩向张峥的丹田。

“看你修为尽废还能如何猖狂。”

看着那几乎和张峥接触的红色身影，段塘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杀人不过头点低。

而同样作为修行者的他自然明白，一个修行者失去了修为，是一种如何恐怖的打击。

越是修为高的人，越是无法接受这种恐怖的代价。

这比直接杀掉一个人更为恐怖。

直接摧毁的，是一个人的信仰！

只不过下一刻，段塘的眼中却是闪过一抹错愕。

他赫然看到，自己召唤去的那红色身影瞳孔

中，竟然多了一些畏惧！

要知道，这红色的身影几乎不属于实体的存在。

这世间，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直接产生类似于情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