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笙还是淡淡的笑着，她的思绪早就已经飘远，飘到了一个她自己都不能控制不住的地方。

宝龙殿里，皇上正在和张道士商量赢子邺和若笙的婚事。

皇上负手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语气里透露着怀疑：“花神节出了这样的事情，秋若笙这个丫头想必也不是什么贵女，不然，怎么会有这样不吉利的事情发生。看来花神娘娘对秋若笙并不满意。”

张灵泉两只眼睛一转，忙道：“皇上，今年的花女可不是只有若笙小姐一个人啊。”

皇上目光如钩：“你的意思是说，不吉利的人不是秋若笙，而是马雪瑶？”

张道士连忙笑道：“小人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皇上可不要当真，这都是上天的指引，岂是小人可以揣测的。”

张灵泉颔首站在殿下，等着皇上说话。

半晌，皇上点点头，叹了口气道：“雪瑶那丫头看着也不像是个有福相的，没准真是她招惹了花神娘娘。

朕早就和皇后说过了，雪瑶不是个有福气的孩子。早知道这样，朕是绝对不会同意让她做花女的。”

张灵泉顺着皇上说道：“那皇上有没有查出是什么人要害雪瑶小姐和若笙小姐啊？”

皇上坐回龙座，微怒道：“朕正是为了这件事情生气。好好的几个犯人，竟然在天牢里畏罪自杀了。”

张灵泉随口道：“看来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像是天灾，倒像是人祸。”

皇上的目光扫向张灵泉，他觑着眼睛问道：“你这

话是什么意思？”

张道士也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说到一个度上就够了，旁的无需多言。

张道士拱手道：“小人就是顺嘴一说，并没有别的意思。”

皇上可是个最有城府的人，张道士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就是再笨的人也该明白两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