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赢子翊一口否定,他头也不抬,语气异常的平静。
春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位若笙小姐是实实在在的伤到了王爷的心。
春槛还要说什么,云裳正好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春槛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王爷,您的药来了。”云裳手里捧着一个白瓷的药盅,每个月她都要给赢子翊送一次这种药,她小心
翼翼的把药盅摆到赢子翊面前。
赢子翊放下书本,揭开药盅一饮而尽。这药很苦,也许是因为喝了这么多年,赢子翊的舌头早就麻木了,这种程度的苦味已经无法刺激赢子翊的舌头。
春槛担忧的看向赢子翊手中喝干的药盅,里面还有几滴残余的褐色药汁。
“王爷,您每个月都喝这种药,这药真的没有问题吗?”
赢子翊接过云裳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方道:“不会有什么问题,最好的大夫配出来的药方,不会有错的。”
春槛还是不放心:“要不是您总是喝这种药,您身上的寒症早就好了。”
云裳小声的对春槛说道:“王爷要是不和这个药,恐怕麻烦就会更大。”
正是因为赢子翊按时和这种药,他身上的寒气才能够久久的停留。
其实赢子翊的咳疾早早的就好了,只不过是想要瞒
着赢子邺,所以一直都假装他的咳疾没有痊愈。
赢子邺每年都会让他的心腹御医江淮给赢子翊请一次脉,为的就是查看赢子翊体内的寒气还在不在。
赢子邺打着为赢子翊身体着想的旗号,赢子翊没有理由拒绝,赢子翊也不敢拒绝。
赢子邺就像是一只敏感的野兽,赢子翊稍微有一点点的反抗都会让赢子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