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

“十里村？”

白殊然听到后站起来，抱着胳膊在地下转了有三圈，然后转回头来：“沁州城外我是有驻兵，但十里村没有，那样偏远的山村，我派驻兵去做什么？”

“为了杀土牙子，你是不是嫉妒我和他的关系过于亲密，所以想要杀人灭口？你先是要让他当兵，当兵不成，你就要杀人。选择偏远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只是没想到我的人武器太多，一之间没有拼过，死里逃生了。”楚泉灵也站起来，走到白殊然的面前。

白殊然的眸子瞬间就冷了下来，他依旧是那副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动作，抬眼看了看王七然后又看了看楚泉灵。

整个屋子里一片寂静，每个人呼吸的声音都听得十分清楚。

“是这样吗？或者你是为了杀刘妈？你恨她跟我

说了那些事，所以你要杀她灭口？是不是这样？”楚泉灵再次逼问。

白殊然的眉头也皱起来，沉默了片刻后，长长的呼了口气，转身在那边的椅子上坐下。

白殊然：“要说没脑子，你们还真没有脑子！这些下人们也就罢了，你跟了我这许久，我的为人处事你不了解吗？何至于今天质问我这样的话？首先，你的那位土牙子是非要当兵，磨着不肯走，我才松口的，这事整个军部上下谁不知道，你大可以出去问问。再说了，一个乡下人，我杀他做什么？你要是真爱上了别人，我绝对不强行挽留，这点你不清楚的吗？”

“那你就是要杀刘妈了。”楚泉灵片刻都不敢松懈。

“你这话说的就更是荒唐，刘妈是谁？是我帅府的下人，我要是要她的命，随时随地都可以下手，在她透露给你那一星半点事实的时候，我就能下手杀了她。何需费这样大的力气？我是个姑息养奸的人吗？我的眼里不揉沙子，你是知道的。还有最后一点，你

说我的兵敌不过王七他们，所以让他们侥幸逃生了？这点就更是荒唐，我要派去暗杀人，一定是精兵，怎么你的下人要比我精心训练出来的精兵还要厉害？我白殊然做事从不留后路，真的要杀了你们，不可能放几个回来报信的。再说了，我的精兵出手，目前还没有活人。”白殊然说着说着就笑起来，旁若无人的拿出一支烟，为自己点上。

“我们当初抓了其中一个，我不仅拷问了，我还在你身边见过，那是你副官的小兵，也算是你的亲信，我们都有人证了，你怎么说？”楚泉灵想起那天的小兵，觉得最有利的证据就是他这个人。